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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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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这些人中及对彼此的评价中已了解了当时案发现场的所有人，但没人对伯吉斯有更多的评述，因此波洛对他难以构想出一个哪怕是笼统的印象。

当地见到伯吉斯时才知道原因。

仆人正在里奇上校的公寓里等待着他，麦克拉伦将军电话通知他波洛要来见他。

&ldo;我是赫尔克里&iddot;波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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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先生，我在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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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吉斯恭恭敬敬地把门拉开让波洛走了进去。

眼前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门厅，左边有扇门开着，通向起居室，伯吉斯帮波洛把大衣、礼帽挂好，就把他领进了起居室。

&ldo;啊，&rdo;波洛四周看了看，&ldo;就是在这儿发生了那事？&rdo;

&ldo;是的，先生。

&rdo;

伯吉斯是个文静的家伙，白皙的脸略显瘦弱，难看的肩和时，语调平淡，带有某种波洛下知道的口音，也许是东海岸的，举止小心谨慎……除此之外看下出什么其它的特点。

很难和他作直面交谈，有谁忍心断定这样一个俯首贴耳的人是个杀人犯呢？

他的灰蓝色的眼睛躲躲闪闪，以至于不了解他的人往往把这与不诚实等同起来。

其实说慌者倒会用勇敢的、信心百倍的双眼直视你。

&ldo;公寓收拾得这么干净？&rdo;波洛问道。

&ldo;我还在料理，先生。

里奇上校付了我工钱让我保持它干净整洁直到……直到……&rdo;那双眼睛不安地躲闪着。

&ldo;直到……&rdo;波洛明白地点点头。

他一本正经地补充道：&ldo;我想里奇上校会被送上法庭的，大概一个月内就会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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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吉斯摇摇头，不是否认，只是困惑了解。

&ldo;这似乎是绝不可能的事。

&rdo;他说。

&ldo;里奇上校不可能是杀人犯？&rdo;

&ldo;整件事情，那个箱子……&rdo;

他的眼睛向房间的另一边看去。

&ldo;啊，那就是那个出了名的箱子？&rdo;

箱子是用黑木做的，刨了光，点缀着铜搭扣和古式的锁。

&ldo;很漂亮。

&rdo;波洛走到近前看了看。

箱子倚墙而立，离窗很近，旁边是放唱片的柜子，另一边是一扇门，微开着。

上面挂着一张油画几乎把门遮住了。

&ldo;这扇门通向里奇上校的卧室。

&rdo;伯吉斯解释道。

波洛点点头。

他的目光转向室内的另一边，那儿有两部立体声唱机，分别放在两张低矮的桌子上，旁边是几张安乐椅和一张大桌子，墙上是一组日本画。

室内装饰讲究、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