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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瑶双手无措的抓了抓裙摆,想起娘亲的“教诲”
,走上前盯着赵修槿的耳朵,半晌附身舔了一下。
赵修槿蓦地睁开眸子,眼中浮现一抹戒备,见身边人是宁瑶,眸光稍温,“你”
宁瑶羞得无地自容,嗫嚅道“娘亲告诉我,女子月事刚结束那几日行房,无需服用避子汤。
还告诉我,耳朵比较敏感,能让人产生那种、那种感觉”
这位岳母大人比谁都着急,生怕他“亏待”
了女儿的“幸福”
。
耳廓的湿润犹在,赵修槿敛气调息,掬水抹了把脸,“月事走了几日?”
宁瑶心口一跳,她也只是试探,没想动真格的,“刚走。”
“等回宫,你的药也服完了,到那时,我们再行圆房不迟。”
宁瑶总感觉哪里不对味儿,她倒不是急着圆房,可太子的态度真的很像一个无欲无求的高人,还是说对她喜欢不起来,从而提不起兴致。
她扒着桶沿,执拗地问道“殿下是不是不喜欢我?”
什么事不能穿戴整齐了再探讨,非要处在这么尴尬的境地呢
赵修槿捏下眉心,“等我沐浴完再说行吗?”
宁瑶扁扁嘴,直起腰,慢吞吞走开,笑着叹道“真不喜欢我呀。”
小妻子几不可察地叹口气,听得人心里发闷,几乎是想也没想,赵修槿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将人拽回桶前。
宁瑶站立不稳,差点磕到桶沿,幸被赵修槿捧住了脸。
宁瑶感受到水汽侵袭着肌肤,紧接着,唇上一温,她被赵修槿攥住了口舌。
两人接了一个隔着浴桶的吻。
赵修槿吻得细密,不给她换气的机会,直到把人吻得嘤嘤直呼,才稍微拉开距离。
“我若不喜欢你,会一再亲近你?”
他是赵修槿,是最温和的储君,也是鲜少能将温煦和冷清融为一体的男子。
他医者仁心,却也拒人千里,想真正走近他,比背会一本晦涩的古籍还要费心力。
宁瑶愣住,没懂他的意思。
赵修槿恨铁不成钢地掐了掐她的脸蛋,“不识好人心,我这么忍着,究竟是为了谁?”
所以说,太子是喜欢自己的!
宁瑶一把握住他的手,有些小雀跃地要求道“那殿下能正正经经跟我讲一次吗?”
这丫头未免太磨人,赵修槿低头看看水面,无奈道“我要这副模样跟你讲那些话?”
宁瑶低头看了一眼粼粼水面,方觉自己冒失了,想离开却不想失去这个机会,“嗯,就这么讲。”
赵修槿吐口浊气,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摁进水里,实际操练一下小册子。
“嗯,喜欢你。”
宁瑶双眸湿润,已是觉得知足,可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如踩棉团儿。
“很喜欢,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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