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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阮端来的新药,黑乎乎、散着浓重苦味的液体,被姜毓宁机械地、近乎麻木地一口口咽下。
药汁滚过火烧火燎的喉咙,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却远不及心口那名为“倚翠阁”
的烙印带来的屈辱之万一。
沈碧云那番剥光了扔给官差的威胁,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脖颈,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窒息感。
活下去。
像牲口一样活下去。
为了…什么?
她找不到答案。
复国的血诏早已化为灰烬,幼弟的啼哭湮灭在太庙烈焰,属于“姜毓宁”
的一切都被谢珩亲手碾碎。
支撑这具陌生躯壳在这肮脏泥沼中苟延残喘的,只剩下那焚心蚀骨的恨,以及对这诡异身体、凤凰烙印一丝本能的、渺茫的探究。
日子在柴房的霉味、劣质药汁的苦涩和阿阮小心翼翼的恐惧中缓慢爬行。
沈碧云再未踏足这逼仄的后院角落,仿佛遗忘了她的存在,只每日由阿阮按时送来粗粝得刮嗓子的饭食和难以下咽的汤药。
那刀疤脸官差冰冷的审视目光,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她夜不能寐,稍有风吹草动便惊出一身冷汗。
身体在汤药和本能的求生欲驱使下,竟也奇迹般地开始缓慢恢复。
深入骨髓的灼痛和溺水带来的虚弱感渐渐褪去,只留下肌肉的酸痛和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挥之不去的疲惫与冰冷。
十日后,一个毫无征兆的下午。
门帘被粗暴地掀开,刺眼的光线涌入。
沈碧云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桃红色细棉布裙衫的女子。
那女子约莫二十出头,柳眉杏眼,薄施脂粉,颇有几分颜色,只是眉眼间带着一股刻意为之的娇媚,看人时眼波流转,带着风月场中浸淫出的世故与精明。
“阿阮,把这死丫头给我拾掇干净!
头梳好,换身能见人的衣裳!”
沈碧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眼神在姜毓宁身上扫过,如同在评估一件终于可以打磨的璞玉,“云裳,人交给你了。
规矩,一样一样地教!
天黑之前,我要看到她身上那股子死人味褪干净!”
“姑姑放心,包在我身上。”
叫云裳的女子掩口娇笑一声,声音如同黄莺出谷,却带着一丝刻意的甜腻。
她扭着腰肢走进来,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廉价脂粉和头油的味道瞬间充斥了狭小的柴房。
阿阮不敢怠慢,连忙去打水。
姜毓宁如同提线木偶般被从床上拉起,剥掉那身散着霉味的粗布里衣,换上阿阮找来的一套半旧的、洗得白的靛蓝色粗布衣裙。
衣裙宽大不合身,更衬得她身形羸弱。
阿阮笨拙地用一把缺齿的木梳,试图将她那头因高烧和河水浸泡而干枯打结的长梳理通顺,扯得姜毓宁头皮生疼,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眼神空洞地望着低矮屋顶的蛛网。
云裳抱着手臂,斜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眼中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不易察觉的轻蔑。
“啧啧,底子倒真是不错。
这脸盘儿,这身段儿,好好养养,再调教调教,未必比前头那些红牌差。”
她的目光如同带着钩子,在姜毓宁苍白的脸上、纤细的脖颈、略显单薄却依旧能看出优美线条的锁骨处流连,最终落在那被粗布衣领遮掩了大半的、左侧锁骨下方的位置,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那诡异的凤凰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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