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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只能做一次的选择题不会有对错（第2页）

&esp;&esp;站在牧青淼身后，路妤凑到她耳边，语调上扬。

&esp;&esp;“那--淼淼能不能给个机会，让我了解一下?”

&esp;&esp;“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esp;&esp;她的问话几乎是贴着路妤的尾音，但语速并不急促，像是早有预料。

&esp;&esp;“唔反正没死。”

&esp;&esp;提到牧青焱路妤兴致勃勃的劲头消停了些，将两人过近的距离拉远，一个人走到推拉门开口处。

&esp;&esp;“你想要什么?”

&esp;&esp;她的目光终于从小楼上移开，落到准备一脚踏在镂空栏杆上翻过推拉门的路妤身上。

&esp;&esp;“淼淼这次进步很多了啊，真是孺子可教，我就喜欢淼淼这种学得快的。”

&esp;&esp;把脚从即将踏着的栏杆上拿开，路妤回头对着牧青淼笑意盈盈。

&esp;&esp;“你不是会无缘无故留哥哥命的人。”

&esp;&esp;牧青淼走到推拉门旁，从衣兜里拿出钥匙，把挂着的链锁打开，用力拉开了大门。

&esp;&esp;“淼淼是在邀请我进去慢慢谈?”

&esp;&esp;紧紧跟在她身侧，路妤颇有兴趣地打量着牧青淼现在的脸色。

&esp;&esp;“不是，怕你踩脏门，”

没走几步牧青淼就停下脚步，转身正对着路妤，“你的要求应该不长，赶紧说完。”

&esp;&esp;“诶呀，真是无情啊淼淼，都不带搭理我的。”

&esp;&esp;“没用，不管你想改变我什么，都没用的。”

&esp;&esp;明白她这句话里的深意，路妤不再插科打诨，正色道:“为什么这么说?”

&esp;&esp;“之前也好，现在也罢，你似乎都对我没敌意，我甚至有种荒谬的直觉--如果发生了什么，你会站在我这边，”

她用看疯子的眼神与路妤对视，“明明我也是曾经伤害你的敌人，为什么你对我和哥哥的态度截然不同？”

&esp;&esp;这很复杂，系统，男主，价值观路妤只能一时语塞。

&esp;&esp;“算了，不管理由到底是什么，我都不在乎，提要求吧。”

&esp;&esp;“池开霁的选举中牧家的选票，不论明的暗的，都需要全部作废。”

&esp;&esp;“只作废，不转移?”

&esp;&esp;“转移可就成了活靶子，这烫手山芋没人能接，”

路妤摊摊手，“得在正式选举当天临时变卦，才能打得池开霁措手不及。”

&esp;&esp;“这么庞大的工程量，还要求不泄露风声，你倒是很会出难题。”

&esp;&esp;“我可是非常相信淼淼你的能力，这点小事肯定不在话下。”

&esp;&esp;路妤又开始笑吟吟看她，不知为何，这次牧青淼移开了视线。

&esp;&esp;“哥哥他”

&esp;&esp;话说到一半，牧青淼突然停顿，换了个话题。

&esp;&esp;“你有妹妹吗？”

&esp;&esp;“嗯?没有呢，怎么，淼淼想要姐姐啦?”

&esp;&esp;“不，没什么，交易达成，你走吧。”

&esp;&esp;

&esp;&esp;路妤离开了，牧青淼抬头仰望身前的建筑物，叁层小楼在深沉夜色里像一只蛰伏的巨兽，恍惚间要将一切吞没，久违的窒息感涌了上来。

&esp;&esp;“如果是你的话”

&esp;&esp;--轻语消散在微凉的晚风之中，再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