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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夏香和另外两个宫人立刻跪下请罪，窦淳光着身子站在原地，脸上挂着一副委屈的表情。

&ldo;怎么了？&rdo;卓惊凡皱了皱眉，开口问道。

&ldo;凡凡，不要她。

&rdo;窦淳嘟着嘴，小声地说道。

&ldo;为什么不要夏香？夏香侍候得不好么？&rdo;卓惊凡淡淡地问道，语气听不出异样。

&ldo;她拉我的头发，很痛。

&rdo;窦淳歪头想了想，用控诉的语气说道。

卓惊凡此时已经站起身子，拿着一件中衣走到窦淳面前，先帮他披上后，这才温声说道：&ldo;是每次都会拉你的头发么？除了拉头发，还有其他服侍不周到的地方么？&rdo;

&ldo;嗯，每次，还有……搓得很用力。

&rdo;窦淳想了想，然后又肯定地补了一句。

&ldo;听见了么，自己下去领罚。

&rdo;卓惊凡挥了挥手，夏香便惨白着脸退了下去，另外两个宫人自是也逃不了责罚。

&ldo;茯苓。

&rdo;卓惊凡开口唤了茯苓进来，让她派两个宫人进来，侍候太子殿下沐浴。

&ldo;要凡凡。

&rdo;可窦淳却拉着卓惊凡的衣角不放，无论怎么哄或是怎么劝，他就是噘着一张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直盯着卓惊凡。

卓惊凡真是差一点维持不住脸上平静的表情，他暗自深呼吸几次，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勉强的笑容，&ldo;淳儿乖，快点沐浴完，明儿个还得早起，否则又要被楚太傅责骂了。

&rdo;

提起楚太傅，窦淳似乎抖了一下，他的脸上带了点犹豫，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些。

卓惊凡趁机拉出自己的衣角，退了开来，茯苓很有眼色，立刻让宫人们上前，开始服侍太子殿下。

窦淳只好气呼呼地站在原地，待到宫人服侍完，他立刻泄愤般地跳入浴池，飞溅起来的水花，溅湿了坐在软榻上的卓惊凡。

卓惊凡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举吓了一跳，，顿时觉得实在是好气又好笑，他无奈地站起身，让茯苓替他宽衣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