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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指自己的脖颈,一脸委屈:“你看看,全都是紫红淤痕。
难道你常常体罚我?所以我才忘了一切,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这……
这是他在她的体内植入金蚕蛊时,一时情难自己而疏忽留下的……怎会是体罚?
不动声色挪开目光,花倾城淡淡道:“我承认,我是与你有过一些激.烈争执。”
“争执?为何事争执?”
惊讶。
“为你红杏出墙之事。”
“啊?!”
“你曾红杏出墙,乃是世人皆知之事。”
他冷淡道,面色沉静如水:“若不信,大可向你的陪嫁丫鬟求证。”
她错愕的睁大眼:“谁?”
“侍书。”
.
“公子,那位姑娘真失忆了?”
见花倾城刚刚步出房,侍书即刻追随上前压低声音道,“抑或是深藏不露另有打算?”
扶着门扇的手静止了好一会儿:“是或不是,一试便知。”
侍书怔了一下,随即噗哧失笑:“也罢。
毕竟公子您愿意娶真正的董澴兮,也仅是因为她嗓音甜美,恰似当朝皇帝程玄佑念念不忘之故人,林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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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沉沉,夕阳残照。
整整一天,董澴兮孤独地坐在池塘,呆呆地看着花府后院那一池盛开的荷花。
恻恻微风,吹起了波光粼粼的水纹;莲包尖尖迎风扶摇,抖动着花与叶的缠绵缱绻,无端添来几许悒郁愁闷。
听侍书说,花倾城所言非虚,她的的确确是钱塘人氏。
虽生自小户,但模样乖巧,出生能语,自幼熟读《女儿经》《朱子家训》,及荆成年之后家中便常有乡邻提亲拜访,偶然一次在私塾堂为学童们诵读诗经时被路过的花倾城听到,遂有幸成了刺史夫人。
岂料,姻缘桩桩似线牵,万万事悠悠难预知。
只因花倾城政务繁忙,她偏偏被那寻花问柳之徒钱唐县官程仲颢勾了魂去,以至于被花倾城识破的时候,衣衫不整的她还依偎在程仲颢的怀里,呓语娇喘,眼神迷离。
梨花带雨的她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恳求花倾城饶她不死,饶程仲颢一命。
花倾城虽怒不可遏却还是保有一丝理智,勉强答应了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