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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色彩鲜豔的雀鸟飞来,停在健壮男人的眼前,踱来踱去,似在咕咕地啼叫。
健壮男人有些恼怒,低下头噙了一口水,对雀鸟喷去。
那雀鸟飞起,扑腾著翅膀,也不飞远,来来去去地,似在嘲笑。
健壮男人抬起一只手,想要抓雀鸟,却被身上男人一个顶撞,承受不住,手又忙撑起身子,呻吟起来。
雀鸟盘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落在俊美男人的肩上,啄著他的耳朵。
俊美男人笑眯眯地说了句什麽,雀鸟惊跳起来,急速飞走。
俊美男人起身,让健壮男人仰面躺下,分开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继续操弄。
灌木丛被分开,两只青狐犹犹豫豫地靠近,见那两个人自顾忙自己的,似怔住,停步,坐下,目不转睛地看著那两人动作。
过了一会儿,一只较为瘦小的青狐看看那两人,又回过头来看自己的同伴,忽然起身,扑到同伴的身上。
那只略微大一点的青狐扬起一个爪子扇了过去,把扑过去的青狐打了一个趔趄。
个儿稍小的青狐并不放弃,持续不断地往同伴身上扑。
飞扑跳跃之时,可见腹下性器已经肿胀,看样子是在发情了。
两只青狐的打闹惊动了水中的两人。
俊美男人侧头一看,抿嘴微笑,手一扬,嘴中念叨了什麽,两只青狐立刻动不了了。
飞扑的青狐因为重力落下,正跌在同伴的身上,那话儿戳到同伴的脊背,痛得它呲牙咧嘴,却动弹不得,滚落在地上,四脚朝天,那样子分外滑稽。
已经有了经验的然呆知道这是在他的梦境中,只是身不由己,每次都要那两个男人尽兴了他才能醒过来,不由得祈祷,希望那两个男人快一点完事,就算是四点醒来,再也无法入睡,也好过看这活的春宫图。
更何况,看了这麽久,他早已忍耐不住,腹下的那玩意儿,早就要爆发,而更为悲哀的是,似乎那两个人不到高潮,他也无法解脱。
谁知这一次的梦更加古怪。
那两个男人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抽插了恐怕有几千几万下,可是却没完没了。
然呆正著急之时,听到有人轻唤:“然呆,该起床了,不然要迟到了。”
激灵一下,然呆再一次湿身,身子抖了两抖,要睁开眼,却睁不开。
老三的声音低低地响起:“今天这家夥倒睡得挺熟。
不如让他睡吧。
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好像都不怎麽好呢。”
“星期六啊,是方老师的课。”
“得了得了,一次不上没有关系,更何况那人从来都不点名。”
然後是各种各样的声音。
寝室里的哥们洗漱,穿衣,喝水,吃东西,收拾书包,然後是关门。
接著脚步声渐渐远去。
然呆想要起来,可是眼睛就是睁不开。
不行,上课一定要去,不然虾米没有看到他会担心了。
然呆用力一挣,眼睛终於睁开,看到天光已经大亮,忙爬了起来,下床穿衣服,一回头,愣住了,床上还躺著一个人,再看,还是自己。
然呆有些害怕,去推床上的自己,却恍恍惚惚,发现自己又躺在床上,眼睛睁不开。
然後又是用力,睁开眼睛,起床,回头一看,老天,自己还在床上。
这样挣扎了许久,然呆几乎气馁。
这个是离魂,还是梦魇?鬼压身,还是……死了?惊骇之下,然呆再一次使出全身的力气,睁开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对自己说,一定要起来,一定,一定。
猛一使劲,坐了起来,慢慢地下了床,穿上拖鞋,回头一看,嘿,床上的人没了。
然呆不敢相信,顺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好响亮,疼得他一哆嗦,心却安了。
原来真的是噩梦。
然呆穿上毛衣夹克牛仔裤旅游鞋,把书包背好,看看手表,已经十点半了,吓了一跳,赶紧下了楼,出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