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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将奚春说的话来回思量几遍,连连点头感慨这真是个奇女子,辛溪亭侧头看去难掩欣赏:“五姑娘真乃一腔赤诚之心。”
接着询问谢夫子:“不知该女子最后当如何。”
这个问题抛出,众人都迫不及待的看向谢长仁,其中薛坤更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彼时窗外恰好飞过一群白鹤,谢长仁饶有深意的看着那翱翔天际的白鹤:“该女子自然是游历去了。”
一时间又是遗憾又是庆幸,奚春更是默默高兴,只要别是古言套路里自杀投河以命报复男人就好。
拿上路引,四处游历,见惯大好河山,心中愁绪消解之后,才算真正的自由。
谢夫子的小课堂发言时间到,拿着书就进入正题了,期间还要嘱托年少的哥儿姑娘们,儿女情长并不是人生唯一大事,不要将一条命,一颗心尽数挂在上面才好。
宣布下课之后,奚春迫不及待就想去看自己的永生花墙干的如何,却被薛女女和辛溪亭揽住,二人一左一右的将她围在中间,也不说话,就默默的走,身后还跟着谢不知谢不言和谢能说。
别看小姑娘现在乐呵呵的,可心头的烦躁都快冲上天了,奚春想说这是整哪出啊,要说什么就快点说吧。
跟着走了半个花园,薛女女总算支支吾吾的开口:“五妹妹,你怎么能说出那些话的。”
奚春脸一板,很是严肃:“什么话,那些是我的心里话,何况我也没觉得说的有什么不对。”
薛女女眼见被误解吗,吓的连忙摆手,赶紧解释:“你误会了,我...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将心里话表达出来的,就是我想了很久但也说不出这些,就是我心里是这般想的,却不能说.....不是...我......。”
她嘴上踌躇,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说个什么。
奚春却恍然大悟,看着周遭几人,挑眉询问:“你们都是想问我这个问题。”
得到一致的肯定点头,她别提多高兴了。
高兴之余,小小的身躯却故作少年老成的模样:“我们受到的思想熏陶不同,你们这是封建主义不可取,我那是新思想....算了算了,不能说。”
她高深莫测,话说到一半匆匆离去,只留下大眼瞪小眼的几人。
她总不能解释一路走过来的思想变化,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多么惊世骇俗的言论。
一个没注意,她被盯上就不说了,要是为全家惹来祸端,那可真是大难临头,奚春可不敢赌,赌徒都没有好下场。
不过这谢大人讲课还真挺有意思的,引经据典,擅长从身边出发,要求学生对其刨析,并说出自己的观点。
他也不会指责偏激,要允许出现不同的声音,奚春顿时泪流满脸,这才是真正的好老师啊。
...........
连着三天,永生花墙总算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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