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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真是痴心妄想。
沈定珠笑了笑:“太子殿下也知不可能,还为难妾一个女子做什么?”
萧玄恪眯起眼眸,不服驯的羽眉飞扬。
“你上次说喜欢宁王,孤不信,要真的喜欢,上次在秋狩中,就会拼命要跟着他一起离开,为什么要留下来陪着孤?”
沈定珠见他说的笃定,张了张红唇,想解释,又咽了下去。
她总不能直接说,是为了把机会让给傅云秋,让他二人单独相处,讨好萧琅炎。
见她不开口,萧玄恪认为果然如此。
他眼中泛着幽幽炙光:“你是不是怕进了东宫以后,要天天面对傅云秋会不自在?孤在城里有宅子,比宁王买给你的还要大。”
“倘若你愿意成为孤的枕边人,白日在宫内商议完政务,晚上孤就去城里陪你,宅子里只有你一个人住。”
沈定珠觉得他说的愈发荒谬。
她低下头:“请殿下万万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否则只是让妾和您都难堪,傅大小姐和您的婚事,是皇上所赐,您在外养什么样的女人,都会令皇上不高兴。”
提到皇帝,萧玄恪的眼神果然沉了沉,有所收敛,但语气依旧冰冷武断。
“父皇就算有不满,也只是一时的。”
话到此处,他倏而意识到什么,轻笑问,“你在为孤考虑,对不对?”
沈定珠露出错愕的表情,那巴掌大的小脸,美若初开的芙蓉。
她今日穿着绫罗裙,戴着白狐裘脖围,整个人白皙娇美,身段更是玲珑饱满。
越是得不到,越让萧玄恪魂牵梦绕。
没见到沈定珠的这几日,他梦到她的次数不下三次,势要得到这个美人不可。
突然,太子的暗卫返还:“殿下,有人朝这里来了。”
萧玄恪刚想伸手抚摸沈定珠绝丽的面颊,闻言,只能遗憾地收回了手。
他垂眉轻道:“宴会过后,他们会去前院喝酒,你来后堂花满坞找孤,要是不来,你那小丫鬟,就要遭罪了。”
说罢,萧玄恪负手离去。
沈定珠贝齿咬唇,看着他的背影,气的身子发抖。
衣冠禽兽罢了!
她等了片刻,才理了理发梢,走出假山。
还没等四处去寻找沉碧的下落。
就被人一把抓住手腕:“表姐,你怎么在这儿,让我好找!”
赵玉圆死死拉着沈定珠,生怕她又不见了。
周围的人离得远,她便压低声音,威胁询问:“表姐,你没有忘记答应我的事吧?宣王就在那,你去帮我将他约过来,我有几句话,要私底下跟他说。”
瑟瑟秋风吹来,吹得沈定珠耳边碎发柔柔飘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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