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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今日你帮岑子健他们二人说话,也并非鲁莽行事,这样为师就放心了。
少年人,最怕的就是气盛啊。”
石定生这番意有所指的话说的李廷恩了然而笑,两个幕僚却讪讪的垂了头。
过了片刻,其中一名幕僚就补救道:“公子行事稳健,乃是大人的福气。
想必公子也度好姚太师的心思了。”
“人的心思千变万化,事易时移,时移世易。
此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李廷恩见到幕僚脸上的神色变了变,没有再继续说难听的话,而是对石定生道:“老师,想来姚太师不会有意为难我这个没受伤的人。”
说到伤字,石定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其实他对姚凤清右手受伤这件事并不是不惋惜,总算与姚广恩相交多年。
不过这次李廷恩没有受伤,岑子健没有受伤,唯有姚家的希望姚凤清受伤了,这件事便添了几分说不清楚的味道。
姚家人心思如何,并不难猜测。
好在石定生深知姚广恩的为人,最后能坐到太师的位置上,姚广恩必然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他不担心姚广恩就此会站到太后一面为难李廷恩,担心的却是此次一击分化没有见到预料中的成效,后面的人会再出计谋。
这一次自己的爱徒应对妥当了,下一次呢?
石定生想了想嘱咐李廷恩道:“还有十几日就是会试,你别出门了。
正好出了此事,对外头的人,为师自有话说!
区区稚子,一箭算三家,为师倒要瞧瞧杜玉楼的本事。”
听见杜玉楼三字,李廷恩诧异的挑了挑眉,“老师以为这次的事是杜玉楼?”
“你以为会是寿章长公主还是太后?”
石定生哼了一声,怒道:“太后秉性刚烈,寿章长公主行事跋扈。
她们母女若要出手,绝不会让**郡主出面,姚凤清也不会只废了一只手。
这次的事,十有**是杜玉楼的手笔,杜玉楼此人,表面看起来行事耿烈,实则手段毒辣阴狠。
否则即便有太后撑腰,他也坐不稳左卫军都督这个位子。
若为师没猜错,他只怕是得知了寿章长公主想要将**郡主下嫁给你的事情,唯恐到时说不动寿章长公主,干脆就断了你的前程。
说到底,在杜玉楼眼中,毁了你的前程,为师还能再寻弟子,姚凤清却是姚家孙辈中唯一有指望在仕途上出人头地的子弟,他不会冒此奇险。
只是不知为何,最后**郡主改了主意。
可惜啊,算来算去,国戚出身的子弟,还是不能明白文臣武将能立足朝堂自有其行事准则。”
说到这里,石定生顿了顿,困惑的道:“这事还有捉摸不透的地方,为师已叫人去打听消息了。”
的确如此。
姚凤清与岑子健也许可以是特意被人安排去往鸣鹤楼,做出一副巧合的样子,可自己却是心中一动,得知鸣鹤楼被王家买下才有意进去看看,想借一斑窥全豹的。
按着老师的说法,若此事真是杜玉楼安排,他如何能够猜到自己哪一天出门,如何让自己走到春安坊,如何让从平特意在自己耳边说了那句话把自己引到鸣鹤楼中。
这世上,不可能有人如此算无遗策!
或许,事情并非是杜玉楼安排,仅仅只是**郡主在当时的局面下仓促做出的事情?
被石定生一说,李廷恩只觉得一团迷雾笼罩在心中。
他很难想象,**郡主能在短时间内作出如此快速的反应,就算最后这个局并不完美,没有完全达到目的。
但刺埋下了,有时候一点微弱的失衡也是会影响全局的。
想到进来是听见石定生与幕僚的对话,李廷恩心中忽然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