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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墨没有说话,只是笑了。
这……什么状况?四人见状面面相觑,也不敢再多加追问了。
自那一晚之后汀墨神奇的没再怎么召见鹿溪白,顶多只是吃个午饭,别提奇怪的要求了就连呆的时间长了点都会下逐客令。
眼看时间一日日过去,鹿溪白倒是着急起来。
还有几日便到一个月的期限了,这现在还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这些日子找也找了各种方法都用了也没有消息,几个人看人看的都有些疲软了。
砌芳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也间接着跟出去了几次,只是每次都被人指指点点,因为那半张脸上骇人的伤痕。
“在看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将砌芳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撑住了窗棂,“公子吓了我一跳,怎么样?今日有消息了么。”
鹿溪白探回身,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一样。”
找借口扒人衣服这种事她真是做不来,而且还是各种与汀墨有关的人,个个都难缠的要命。
特别是今日还碰上了沈家庄的老太爷,她话都没说便被人轰了出来。
后来听人说才知道那日在酒灯节上那沈浚之被惊鹊鸣蝉她们其中一人废了双手,怨不得一副对她恨之入骨的模样了。
说起来……那几个小丫头还真是心狠手辣呢。
砌芳闻言蹙眉,转过身来,“已经没有时间了,公子打算怎么办?若是完不成的话……”
“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实在没法也只能去找汀墨了,希望他能松口。”
鹿溪白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什么将腰间一个荷包解下递了过去。
砌芳怔怔的看着,忘了接。
“愣着做什么?拿着啊。”
鹿溪白努了努嘴。
“这……这是给我的?”
砌芳惊愕的瞠大双眸,呆呆的接了过来,手中是柔软的织锦布料,上面绣着精致的纹饰,里面似乎装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打开看看。”
鹿溪白双手环臂靠在窗棂上,唇角勾着笑,“若是不喜欢再拿去改。”
“改?”
砌芳不解的抬眸,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愣了一下,急忙低头解开荷包的系绳,触手一片冰凉,拿出来一看竟是一张半脸的银色面具,只有眼睛周围绕着一株不知名藤花,简单精致。
半晌没有反应,砌芳只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盯着看。
鹿溪白不解,“怎么了?不喜欢的话……”
话未说完砌芳突然转身抱了过来,被扑了个满怀鹿溪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轻轻拍上了砌芳的背,“只是送个小东西而已,你这样……我承受不住啊。
还有你可千万别哭,我整个人最受不得别人哭了。”
砌芳将整张脸都埋了起来,声音糯糯的,“公子才是呢。
以前最爱哭了……”
鹿溪白愕然,“……是么。”
原来的云鹿爱哭啊,她倒是忘了这茬。
屋外,几个人扒在门口看的津津有味,一脸艳羡。
重樱不甘的揪着衣袖,“都抱了好长时间了,主人从来不让吾抱这么久的……偏心。”
惊鹊转头幽幽的瞥了一眼,“我都没抱过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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