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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芳草地在他还没浸润时,她已然感觉到一片湿润,酥**痒的,很是难受。
当他骑在自己身上策马驰骋时,她已然忘却挣扎和恐惧,她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展开,趴成一个大字,任由他攻城略地。
当书记折腾累了,满身油汗的从她身上滚下来时,她竟然觉得有一丝不舍。
初时支书调戏的惊恐目光,现在居然变得很是柔顺的凝视着。
村支书被她深情地凝望搅得心头一热,又一度搂着她狂欢。
“嗯,读过几年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就连看人的眼光都能这么**。”
支书一时兴起,第三次又趴上了燕子的肚子。
“燕子,俺老早就喜欢你了,以后你就跟着俺,只要有俺,俺就给你吃香的喝辣的。”
燕子娇羞的点头。
单纯的燕子哪里知道,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这句经典名言。
从那时起,大学生村官的燕子就把自己当作是的女人,即便她知道书记其实已经玩遍了乡里的女人。
但她仍旧认为:我是个跟她们不一样的女人,我跟书记那是爱情,只要是爱情就没有罪过。
也正是抱着这一观点,只要一有机会便跟书记钻玉米地或者其他的地方。
燕子那几年书是白读了,她竟然把一个**她的人当**人来对待,可见她是何等愚昧无知。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怀上孩子,她很惊恐的问怎么办?书记很是淡定的带她去个黑诊所做了人流,还没满月呢!
一次又一次被他按倒在身下。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吧!
书记搭上另外一个姑娘便把她给抛弃了。
她为此还伤心痛苦了好久,每天自怨自艾的。
有天半夜,她在乡里的宿舍睡得正熟呢!
感觉身子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那东西在她的身上一拱一拱的,她大惊,撑灯一看,却是乡长正趴在她身上呢!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想要把他赶出去时,却听乡长冷冷地道出了一个实情:“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圣洁女人啊?这向里谁不知道,只要哪个姑娘被书记玩了,接下来就是乡长,再接下来是副书记,副乡长……”
她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但眼前这些冰冷刺骨的言语宛如一根根钢针扎进了燕子的胸膛,被扎得血淋淋的,疼得她几乎失去了知觉。
那晚,她被乡长压在了身下,任由他行欢。
也是从那时起,她索性破罐子破摔,逮谁都可以上床。
这样的生活过了两年,从上半年开始,她就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她也不怎么愿意理会,只胡乱的从医务所里配点药回来吃。
哪知道越吃越厉害,见她实在不行了,才告诉远在家乡的妈妈,妈妈立即说要带她到大医院来检查。
贾珍园跟医生听着燕子断断续续的叙述,那神情好似听到外星人来到本世纪一般。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和事?这分明是旧社会的土皇帝么,哪里还是什么法治社会?
“燕子,你怎么这么傻呀?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
望着眼前这个善良纯朴的女孩,早就有的心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一般疼。
她有些怜惜的揽过燕子,抹去了她的眼泪:
“燕子,不哭,我们先治病,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
燕子伏在贾珍园怀里,轻微的点头。
“你真是个傻女孩,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身子来开玩笑的?”
医生也不仅唏嘘。
本来嘛,她是个医生,什么样的怪事没见过?见多了就见怪不怪了,但吕振燕的遭遇实在让她伤怀,又因着贾珍园的关系,不免叹息起来。
“她的卵巢囊肿已经很大,至于是否恶变,得等摘除下来化验才知道,住院吧!”
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又刷刷开好了住院单。
吕振燕听说住院两个字,眼神很明显的暗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