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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知未央姑娘选你做入幕之宾的事情,几个时辰内便已经传遍天京内外?!
既是做了未央姑娘的入幕之宾,却仍然称其为朋友?!
如若朋友二字在阿难心中是如此不堪模样,那恕离若不敢高攀!
做不得苏公子这朋友!
!
!”
越说越气,语气也跟着愈发重了起来。
这如连珠炮似的几句话,轰得苏景年目瞪口呆。
印象中的完颜离若,是冷傲且淡薄的。
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习惯般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情感,让旁人从她身上几乎读不出什么波澜。
冷美人何时曾发过这么大的火?冷美人何时又曾如此的直抒胸臆,明确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这可都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啊!
可这又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自己做了未央的入幕之宾吗?是因为这事被传得满城风雨?是因为自己称未央为朋友吗?不不不,不对。
哪里不太对劲儿,是哪里呢???
苏景年呆若木鸡,诚惶诚恐。
话一冲出口,莫若离就暗自后悔起来。
这人与自己也不过只是萍水相逢,志趣略投。
自己有什么资格如此指责于她,又凭什么若此羞辱于她?纵使她与未央发生了什么,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是与自己全然无关的事情。
心里又是失落异常,果然自己仍旧是停在了原地。
救赎于自己,永远是遥不可及。
不曾有所期望,便不会有绝望。
二人沉默稍许。
“离若,”
苏景年呆呆的唤了声,打破了让人坐立不安的沉默。
愣愣的吐出几个字,“你、你是吃醋了么?”
“?????!
!
!
!
!”
白嫩的脸庞,顷刻间红了个透。
白里透红,红了衬白。
“你!
!
!”
莫若离咬牙切齿,恼羞成怒,气的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