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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转向高英,问道:“分家,除去北域王本就是你领的差事。
现下进展如何?”
永宁皱了皱眉。
“?”
高英疑惑,转而笑说:“回宗家。
失了伏虎山的良机,目前确是无甚么妙法能将这小儿顺理成章的除去。”
边说,边用手悄悄地抚了抚腹部的伤处。
竹林一战,至今心有余悸。
“哦?”
惠帝挑眉。
暗想,看来分家仍然对表家怀恨在心啊。
缓缓问道:“那分家这意思,是在怪朕?没有给你想好法子喽?”
“??”
高英跪地,惶恐回道:“奴才岂敢!
宗家日理万机,怎能为此等琐碎的小事耗费神思?除去北域王,本就是奴才的分内之事。
奴才定当殚精竭虑,为宗家分忧才是!”
“呵呵呵,”
惠帝抚须笑道,“都起来说话吧。”
“是。”
太子与高英皆起身。
高英心里疑惑重重,“宗家为何突然将矛头调转,如此挤兑咱家?”
偷着瞄永宁,见她没有任何表示。
转转眼珠,开口问道:“如何除去北域王,着实是个难题。
奴才智谋疏短,恐难有良策。
今日正好表家与里家都在,恳请二家为奴才指点一二。”
“是啊,”
惠帝圆场道:“有什么法子,都说出来大家听听。”
太子方方祸从口出,此时不敢再冒然发言。
正正头冠,假装正在整理仪容。
一时间三方视线,汇聚于永宁处。
永宁凤眼含笑,回说:“放。
又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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