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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和大嘴太注意那金灿灿的链子了,全然没有注意到石棺的四个角落,直到随着黑色棺液发出几声咕咕的响声,全部从棺材消失后才看清,在石棺的四个角落,果然有四个大小和形状完全一样的翠绿玉片,在手电照射下透着晶莹的光。
“老崔,怎么样,兄弟的眼光不错吧,这就叫做第六感觉,呵呵呵,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大嘴在一边自吹自擂,我乘机用工兵铲把四块玉片铲了出来,在蹑手蹑脚的放在石台上。
玉片很薄,也就是一厘米厚度,每一片尺许大小,玉片上面还有些不规则的纹路。
三人蹲下来好一阵研究,不得其果。
既不是字,也不是我们见过的某种花纹。
这个时候,三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在大嘴伸出手准备往包里塞的时候,只听古弈说道:“哎呀两位哥哥,玉片的下面我们还没看呢,也许秘密就压在下面也说不定。”
“对呀,光顾着研究这些花纹了,担心他娘的狗肉卖个白菜价,大嘴拿回去你的乳猪蹄子。”
我拍了拍脑门,逐一把玉片翻了过来,终于清楚的看到玉片的下面出现了几个字的符号,并且还是用金液浇铸的字。
经过三人的一番仔细拼凑,歪歪扭扭的拼出几十个字来,相比较这里我的文化还算最高,也就能认得其中五个,生,死,门,天,七。
“这个字我认识,你们看像不像一个人蹲下来的样子,肯定和厕所有关,嘿嘿。”
大嘴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没有看出半个字,很不甘心的吐沫星子飞溅。
“我……我们回来了,崔老弟、于老弟还有弟妹,你们这是争吵什么呢?是不是发现出路了?”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中传来一道颤巍巍的说话声,大嘴板着脸一声不吭的在金字上摩挲,古弈握着小嘴把头压得更低了。
我暗骂这个老家伙,真会找机会,不过转念一想现在也正是薛教授出力气的时候了,总不能白吃白喝一点力也不出吧,便赶紧挤出一点笑,也没有计较太多。
“呵呵,还以为你们找到出路独自溜了呢,看来老爷子还算重情义啊。”
我一边提腰一边二皮话说道,然后向大嘴示意了一下,意思快点把这个老不死的弄上来。
不过还真的挺佩服薛教授的博闻的,上的台后,不到两分钟时间把几十个字就白话了出来。
“生死门,通生死,一朝出,万劫灭,莫怪老头我才疏学浅,其他的字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应该是某个小国或者种族独有的文字,这生死门……生……死……这金字玉书怕是不是好兆头。”
薛老头讲解到后面脑袋都抵在膝盖上了,花白的发间感觉湿漉漉的。
“我说薛老头,你装什么大半蒜呢,装神弄鬼的,明明里面说有个人在入厕,怎么是不是欺负我们文化低,还是怎么的?嗯!”
大嘴一只手握着刀把,另一只手对薛教授指指画画的。
大嘴人笨,倒是心眼细,生怕薛教授不说实话,诳人,所以才故意装狠。
不过我想这个完全没有必要,大家都是串起来的蚂蚱,谁也跑了谁,何苦呢。
“于兄弟呀,冲动是魔鬼,这玉书上就是怎么说的,意思有两扇门让我们选择,一生一死,你就是把老头我掐死,我也只能这样说了,哎,于老弟啊,冲动不好,看人家崔队长,难怪当排长,就是当团长也是绰绰有余的……”
薛教授翻着白眼仁,说话间偷偷的打量着大嘴,冻得青筋凸起的手在额头上大把的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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