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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乃赵家唯一的嫡子,当肩负承担整个家族的使命。
我教你学问自然以仕途通达为目标。
当年你父亲科考为探花,你兄长也为探花。
待来年你考之时,当不落其后才是。”
赵函墨眼神由单纯的集中变成了古怪,他看着面前这位先生,语气淡极道:“权利的游戏。”
“你说什么?”
左棠蓦地盯住他,云淡风轻的神情锐芒忽显。
赵函墨:“你已听见。”
左棠看着面前这个只十几岁的少年,他一点也不像个少年,但是也只有少年才能说出这么激进的话。
可他的神色殊无激进之色。
“你想学什么?”
盯着少年看了许久,左棠复归常态,这次询问越郑重。
赵函墨眼睛缓缓开合煽动,道:“吾不需学。”
他不认为他需要和谁学习,但显然父亲不这么认为。
既然如此,他便依父亲所愿。
只先生既有此问,他自实话而言。
左棠眼皮跳动,这孩子口出狂言亦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
“天文地理历史礼乐,你尽知乎?”
左棠严肃看少年。
赵函墨默而未答。
左棠再问:“你道今时之治比之尧舜时如何?”
赵函墨:“……”
“天地为何有四时之变化?”
“礼乐之兴有何益?”
左棠数问,赵函墨俱未回答,但面上却没什么变化。
左棠一时竟不能分辨他是不知还是不答。
才作此想,就听见少年出声道:“尧舜时,民智初开。
民少欲而不苦。
今时随时变之必然,一切由简而繁。
四时之变源于太阳星运行离地之距之不同。
近则热,远则冷。
礼之兴,教化与束缚。
乐之兴,精之扬,神之需。”
左棠再次眼皮跳,区区几言,似乎回答不具题,但是他已然答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