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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凡思
今天我二十三岁,今天我是一个懵懂的青年,寒同在这世俗的民宅中思索,也在这个民宅中展望,如果我四十三岁,会对今日的青年说什么呢?
没有人永远年轻,没有人永远有二十三岁,这个二十三岁的日子只有一次,即便是天神也是这样。
在这个二十三岁的日子了,你要知道人生不是简单的重复,人生也不是一帆风顺。
我今日已经四十三岁了,回望二十三岁的日子,才知道当年的懵懂岁月,才知道当时的青春。
懵懂的日子里,我们曾近认识过很对的黑与白。
我们在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幼稚而不安,在我们二十岁的时候,我们期盼而服从,当我们二十三岁的时候,感觉自己知道这个世界,知道真理的光芒在何处闪耀了,我们追随真理,追随希望,追随心中的理想,出发了。
但今天在四十三岁的日子里,回望当年闪耀着光芒的真理,那还是指引我们的灯塔么?
曾经我们知道黑与白,知道黑夜与白昼,但二十三岁的眼中,那黑白是如此的分明,如此的让人沉迷,我们为了黑与白的争吵贯传二十三岁的日子。
可我今天四十三岁了,我重新审视二十三岁的真理,审视指导我进步的理想,才发现黑与白不是当初的简单认知。
黑是什么,是白的对面。
白是什么,是黑色的敌人。
我们都是这么认识的,所有的前辈都是这么教导的,有什么问题么?没有,至少我们的导师,我们的父母都是这么教诲。
有什么人知道,为啥黑是如此定义的?有什么人脆推敲,白是在黑色的左面还是右面,为什么在黑色的对面只有一个颜色?
二十三岁的时候,我们从来不屑分辨。
充斥心中的理想就是黑的对面就是白,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就是白昼的到来。
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就是白昼的结束,漫漫长夜就要降临。
每当黑夜掩盖住眼睛,我们心中只有空行恐慌,我们只有仰望星空,寄希望与明天的太阳。
哪怕是明亮的月光,我们也只是将其当成希望另一个白昼的过渡。
二十三岁的时候,从来没有人知道日子是如此的漫长。
我们崇拜英雄,我们不屑于失败,在我们的字典里面,只有冲锋和努力。
那个时候,人生有差距,但从来没有人将这个差距视为人生成长中不同的起点,只是将其作为昨日的背景。
晴空万里的时候,朵朵白云是点缀,秋风瑟瑟时,漫天红叶是后缀。
我们在二十三岁的日子里,是这么认识的,也是这么鄙视的。
父母之辈的懦弱,老一辈的怯弱都是我们嗤笑的对象。
在我们的眼中,可以粪土当年万户侯,可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可就是对前辈的虚弱笑之又笑。
今天我四十三岁了,我再也不敢嗤笑,我再也不敢鄙视。
你看见水么,他们从雪山走来,跨过千山万湖来到海洋,从来都是处于下位,从来都是柔若无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