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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差距是星辰大海（第4页）

“这不就跟开外挂一样么？”

穆轻荷惊叹。

“不讲武德啊！”

李书华苦涩的感慨。

陈长风却摇了摇头：“只是听上去很牛逼而已，但落实到具体的业务里，无非是大概框定了一个范围。

最终要成交，还是有很多变数的。”

“所以，就像你说的一样。”

他看向李书华：“其实在具体的业务上，瑞丰和豪业真的没有太大区别，无非是豪业多了一点点经验而已。”

“亿点点？而已？”

穆轻荷瘪瘪嘴。

“所以，你们这次的客户是个屠夫？”

李书华问道。

陈长风点头：“嗯，大屠夫！”

“我明白了。”

李书华低头沉思，缓缓朝着自己公司走了回去。

穆轻荷则是抓住陈长风的胳膊，两眼冒光：“风哥，豪业真的有这么牛逼的数据库？”

“。

。

。”

陈长风看了看她，笑道：“傻不傻？我瞎编出来忽悠他的，哪有这种玩意儿。”

“啊？”

穆轻荷迷糊了：“编的？”

“废话！

他是竞争对手啊，我凭什么教他？”

“哇！”

穆轻荷叹道：“那他也被你骗得太惨了吧！”

“对手就是对手，想赢，就得无所不用其极。

段誉不也教鸠摩智假的六脉神剑么？”

陈长风说的正气凛然。

穆轻荷眨眨眼：“可最后鸠摩智不是歪打正着练出来了么？”

“那就等他练出来再说。”

陈长风扔掉烟头，朝瑞丰房产看了一眼，心中隐隐也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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