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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天开着这辆车去干嘛了?”
我才不信他这么有良心。
“……有事。”
他立刻变得吞吞吐吐。
“有什么事?”
“私事!”
我哥摁了一下喇叭,然后把话题一转:“上次那个说要负责的男同学呢?他怎么样了?”
“活着。”
我闷闷地说。
“别以为我记性差,他不就是你暗恋的那个阿南?”
我哥得意地说:“去年过年你发短信的那个?”
“……”
“所以说嘛,你当时就应该让你哥我出马!
说不定这时已经变成前男友了!”
“……”
“你怎么一点都没继承到我的真传啊?是不是亲生的啊?”
我哥又开始嫌弃我了:“让他负责!
男人要言而有信!
把他的号码给我!”
131.
我出院后的第三天,“绿野仙踪”
论坛上置顶了一则通知,表明从即日起,以“绿野仙踪”
名义举行的任何性质的活动,一律禁酒,此规则由所有领队监督执行。
苏凡也听说了聚会时的意外,打了好几个慰问电话。
周楚倒是销声匿迹了,仿佛整件事和他没有关系一般,黑暗中那只摸索的手和那个未遂的吻,成为了无人知晓的秘密。
他又变回了别人口中的好同学、好领队、好哥儿们,就如同舞池里放纵的男男女女一般,穿上西装革履,又变回了律师、投行家、it精英。
一个人可以有很多面,最令人迷惑的是,每一面都是真的。
有时,我竟然会莫名其妙地想起迷醉时,周楚说的那些话,还有在灯光和音乐掩饰下,遵从原始*的那些男男女女。
人类生来并没有枷锁,是文明带来了桎梏。
如果我等错了人呢?如果我等的人永远也不出现呢?
最后,我会不会也如恨嫁的表姐们一样,在一次又一次的相亲里,消磨了期待和耐心,最后匆匆披上嫁衣?会不会后悔当年拼尽全力保住对于爱情的崇高理想,最好的自己却没能换来最好的人?会不会用无限怅惘的语气对小辈们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你怎么知道,你一定会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