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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茗嫀不答话只管抱着娘亲大哭。
似乎要将那六七年的悲痛委屈一道哭出来。
秦清玉见女儿不说,继续轻轻的抚着女儿任她哭个痛快。
哭够了,沈茗嫀蹭了蹭被自己哭湿的娘亲的襦裙:“娘亲,嫀儿没有说胡话!”
秦清玉握着女儿的肩膀让她坐直,掏出丝帕轻轻的擦拭着女儿的脸庞:“好好好,娘亲听你说。”
“娘亲!”
沈茗嫀接过丝帕,三两把擦干眼泪鼻涕,两眼放光的说道:“娘亲一切都是真的,等嫀儿病好了,爹爹会给嫀儿操办十三岁寿宴......”
此刻城东的茶园大宅内也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沈府门前是大片大片翠绿的茶园,一眼望不到边际。
坐在二楼窗前眺望着茶园的陆秀英悠悠的喝着新茶。
陆秀英穿着茶白色襦裙,绿底上缀大朵红花的艳丽长裙。
大红大绿美的绚丽,更显她一双丹凤眼眸亮的夺目。
一青裙侍女近前低声道:“回夫人,二姑娘已经同大姑娘带着四姑娘去学堂了。”
“噢......”
陆秀英懒懒的转向窗外:“今个怎么去了?”
春日的丽阳下,犹如绿色海洋的茶园上身着五色裙衫的采茶姑娘犹如点点风帆,一眼望去甚是养眼。
自沈茗妧十岁起,每年采茶旺季,她都会告假陪母亲。
说是要学习母亲的经商之道,体验茶商的辛劳忙碌,远远比学堂里学到的实用。
这次竟是主动去学堂了。
“回夫人,二姑娘听说大姑娘说今日先生讲授颐养之道便也去了。
想必是看夫人操劳,二姑娘想要尽尽心了。”
陆秀英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
春风拂面,沐浴着阳光,看着美景,亦或是昨晚睡的太迟,陆秀英渐渐合上了眼睛。
“生在商家不管男女都是要靠真才实学吃饭的。”
“那样的家庭可是咱们可望不可求的。”
“娘亲知道你心高,可谁让你生在商家呢?”
“就算你去做妾也是要被耻笑的。”
“沈家陆家同为茶商,你过去就像自己家一样。”
“姑爷又是那好性情的,你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是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如今自己主宰着沈府的一切,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恍惚中陆秀英感觉肩上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揉捏着,缓缓的张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