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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陪房下手,不就等于对她这个祖母下手嘛!
沈陆氏见沈羡陵到了冷笑着:“你养的好儿子。
咱沈家是容不下他了!
你来的正好!
走!
咱们找族长去,除了他的族籍,日后他就是惹下滔天大祸也不至于连累我们沈家了!
权当沈家没有他这个子孙!”
“娘亲!”
沈羡陵陪着万般的小心:“瞧您说的,他不还是个孩子吗?你不是常说他最有血性。
最像爹爹的嘛?”
听到儿子提起早丧的夫君,沈陆氏拿着帕子擦着眼泪哭开了:“盛哥啊。
你都看到了吗,你叫小妹怎么办啊,你也给我拖个梦,不托梦干脆把我也叫了去。
省得我孤苦伶仃的一个老婆子活的可怜,儿子不理,孙子不顾的......”
“娘亲.....”
沈羡陵听到娘亲如此哭诉连忙跪了下来:“都是儿子不孝。
您要罚就罚儿子好了。”
沈羡陵一跪,在场的众人都跪了下来。
闻讯赶到的沈羡陵的三个叔公见长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侄子侄媳妇等都跪在地上,连忙上前帮衬着劝说。
沈陆氏见再闹下去只怕要惊动太多人了,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沈羡陵手忙脚乱的将沈陆氏抱回了内堂。
一番寻医问诊,沈陆氏总算是醒过来了。
醒来之后沈陆氏就赶沈羡陵走,只和沈羡陵的三个叔公诉苦,一句也不愿搭理沈羡陵。
沈羡陵明白娘亲是让他去寻沈芃润的。
沈芃润在这安好,沈羡陵便差雀舌回去禀报,他和莲心又急匆匆的赶回了筹办现场。
沈芃润久久的望着爹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低下了头,再一抬头就见青裙素雅的秦清玉走了过来。
秦清玉笑容带着慈爱:“润儿,和秦姨说说,到底是怎么了?”
一大早的看到沈芃润抱着沈茗嫀大哭,秦清玉着实担心的很。
第二日一早,秦清玉收到了庆国夫人的又一封端午邀请信,入宫赴宴。
秦清玉盯着邀请函许久都没有出声。
由于沈茗嫀一早就去看望即墨怀瑾了,只有沈芃润
陪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