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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耀祖嘴上不吃亏:“你是不是就看上这点才带我来特勤大队的?这叫军人意识,军令如山。”
丁卓摇了摇头:“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即使你们副支队长也不例外。”
不等黎耀祖反应过来,丁卓接着说,“我想起来了,新兵的时候你跟那个文书抬杠,咬死了不信生石灰能制鸦片液。
人家好歹是个少尉,被你逼得哭着跑来找我。
你那时候不一定比得上现在这些新兵兄弟。”
“我不喜欢研究货,一坨一坨的,你不动它就不会跑,有什么意思?我喜欢抓人,人是活的,抓起来带劲。”
丁卓清楚黎耀祖重人轻货的毛病,但他也说不清这是优点还是缺点,被黎耀祖咬住的嫌疑人,无论是谁,几乎没人能成功逃脱;但同样因为黎耀祖的固执,有时会导致证据灭失,给案件侦破增加难度。
眼前的老兵积习难改,不能让他带偏新兵。
“八年时间都改不掉你的臭毛病,还在这儿显摆。
咱们是缉毒,不是缉人。
你给我听好,这次不但要抓人,货也绝不能弄丢!”
丁卓特意提醒,除了担心黎耀祖的老毛病发作外,还有点儿私心。
黎耀祖的第三个服役期马上就要结束,留他下来进入第四个服役期是十分困难的,三级士官的名额极其有限。
如果这次的五公斤海洛因能顺利拿下,那丁卓就更有把握留下黎耀祖。
车从盘山公路上开下来,打山脚驶上大桥,桥横跨怒江。
和夏天相比,现在的怒江即使在雨后也收窄了一大半。
十个人对表、试麦,确认之后,车在对面山腰上的灌木丛后停住。
丁卓取下遮光板,抬起望远镜。
目标建筑大约距此300米,红纸房的红瓦在墨蓝色天空的衬托下有些泛黑。
哨兵在白纸房楼顶站着,双手搭在楼顶边缘的矮墙上,正对着怒江发呆。
丁卓只能看到哨兵的背影,哨兵背着一支叫不上名字的步枪,可以确定那枪不属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军队,很可能是黑市上的杂牌货。
根据之前的情报,目标三人是没有枪的,现在突然出现火器,原本明朗的形势变得不能确定了。
放下望远镜,丁卓吩咐驾驶室里的通信员:“通知支队,对方有武器,至少需要一个全副武装的班支援,就近派人,越快越好,不能超过两小时。”
黎耀祖抢过望远镜:“三个持枪的毒贩,这点儿火力配置,真打起来没有难度,五分钟收拾他们绰绰有余了。”
“不都是你这样的老油条,现在不能让八位新兵参与这样的交火。”
“那太好了,就咱俩去。
白纸房上的哨兵是你的,红纸房里的两个是我的,关门打狗虽然没有放出来打过瘾,但谁让咱们情报工作出问题了呢?”
黎耀祖边说边看向丁卓。
“红纸房里是什么你都不知道就敢关门打狗,万一情报错了里面只是普通居民,到时候你百死莫赎。”
“原来丁副支队长的情报也会错啊?”
见丁卓没吱声,黎耀祖不依不饶:“解决他们三个,我们俩够了,其他这八个人在旁边观战,放眼望去,全国全军恐怕都没有比这更生动的课堂。
我去红纸房,先确定他们有没有武器,他们敢开火我就往里丢手榴弹,一个都跑不掉,我把他们炸成烤猪。”
“净出馊主意,那五公斤三九要是给炸没了,证据也就没了。
行动的时候你注意点儿,货看好了,千万别让他们把货扔进怒江!”
“行行行,货我给你留意着。”
“除非自卫,否则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枪,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必须是无声射击。”
四下寂静,丁卓的眼睛不离望远镜。
黎耀祖忽然觉得丁卓看哨兵的眼神不对劲,绷紧的嘴角竟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种毛孔间的微小互动组成的变化,只有黎耀祖这种在他身边多年的人才能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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