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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好久没见了,近来都好?”
陶骧并不欲多谈此事,抬眼看着孔远遒,“我和慧全倒是还在巴黎见过一面。
..”
“你呀,这两年说是出去念书,倒不如说是游历。
远遥那日还说,拜托你每到一处给她寄信一封,她好攒邮票。
这几年才等到你两封信,竟还有一封是从上海寄的,她提起来就生气。
回头你见了她,看你怎么打发她。”
“我记得呢,邮票都给她存着了。”
陶骧说。
“你记得就好。
等下吃酒的时候再仔细拷问你——我可知道你抵沪的船票是从京都的。”
孔远遒笑道。
“我不能多喝。
今晚上还有事。”
陶骧道。
并没否认自己取道东瀛回的国。
“能有什么事?除了你那天王老子爹爹来北平,其他的事,就算总统升你做大元帅,都不算事。”
孔远遒笑道。
他晓得陶家父子的关系。
陶骧的父亲陶盛川那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这一点,倒是同刚刚离开的那位程小姐的家长很是相似。
他想到这儿不禁一笑。
陶骧一副不想提起这门婚事的模样,他也就暂时不提那位程小姐的家事。
“正是我父亲来北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