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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三一三十一,分了。
黄麻的收购“高峰”
就十来天,收购站改变了作息时间,大多社员也赶在清早把些蛋、麻团卖了。
等林木森、丁小六来,基本上每天只是打扫卫生了。
怎样“创利”
?王建华是太湖大队的,盯上了芦苇。
太湖、兆丰、永安大队的太湖滩上有大批芦苇;冬日农闲,正是压芦帘、编芦蓆时节。
可芦帘、芦蓆没人买,私人零碎也卖不下几个钱。
队里只好运到造纸厂论吨卖,社员拣些干地方割些苇子回去作柴烧。
王建华向丁小六打听。
丁小六说:“要的地方很多,就是麻烦。
首先是质检上很难把关。
芦帘、芦蓆是成品,堆位大,站里收了,一是没地方放,二是不能摊开张张。
社员一送就是百十张,堆头货,又拆又捆麻烦;里面混上几张次品,这里没查出,收货单位找回来,你又弄不清是谁的,只好揽下来赔。
一张芦蓆利润不到一角二三分钱,三转二转,弄不好得赔钱。”
林木森想了想,说:“这样说的话,这件事好办了。
让各个大队的供销店去收。
社员就近卖,可以散装去,供销店可以-张张地检查,检验后再打包。
社员也没增加什么活,反节约了运输的钱和人工。
我们把每个大队供绡店的货送一个地方,或集中供批货,有问题也好找到责任人。
一张芦蓆给他们二分钱;一分钱作质检费,协助打捆和保管费,一分钱作送货上船。
就算他-年收五千张蓆,辛苦点,供销店就可有一百元‘加班费’。
我们少赚二、三分钱,每张蓆利润一角;五千张是五百元,按百分之三十提留,有一百五十元,差不多是站里一个月的工资了。”
王建华的眼睛发光了,说:“不敢多说,三个大队一年收三万张蓆没问题,这就有三千元。
保我们半年的工资了!”
田云娇说:“还可到大丰、跃龙去收,还有渔业大队;翠波湖、碧波湖、跃龙湖都有好苇子,过去大都作柴烧了,多可惜!”
丁小六说:“零星的由我负责。
王站长真行!
当时你说站里一年交毛利润一万元,我不敢相信,现在说纯利润我都有信心!”
“这可不是我能干,销售单位还指望你哩。”
“包我身上,过二天,我去跑跑;王站长,先不敢吹牛,四万五千张到五万张没问题。”
四个人越说越合拍,越谈越来劲;谈了许多“生财门路”
,大有把钱北收购站办成全龙溪,全湖兴最“优秀”
的单位之决心!
上下五千年,纠葛在文章,无论多少辛酸泪,留于他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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