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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已经看不到那个女人,地上也看不到我流下的血迹。
清洁阿姨兢兢业业地拖着地,看到我和江苏下楼,还问候了一下我的伤口。
门口刘备的车早已不见。
大概是送那个女人走了吧。
我和江苏打车去了医院,一路上我蔫不拉几的。
江苏担心我失血过多,对着司机各种咆哮,“师傅!
出人命了!
你快点啊!
你看不到她流这么多血吗!
天哪!
夏秋!
怎么办啊!
你醒醒!
你别睡啊!”
我,“....”
我抬眸看了眼后视镜,不小心看到一辆熟悉的车。
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江苏扶着我小心下车。
我站在车门那没动,江苏以为我身体僵硬了,就要弯身背我过去。
我,“.....”
我苦笑,“我不是被蛇咬,没事,你去那边站站,我遇到个熟人,过去打声招呼。”
江苏就一步三回头的往医院门口站过去了。
那辆黑色加长车就停在那,我往车门那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车窗摇了下来,露出霍丁那张脸,胡子大概修理过,干干净净整齐利落。
“有事吗?”
我问。
霍丁和萧墨白不同。
如果说萧墨白是单纯的讨厌我。
那么,霍丁就是单纯的围观群众。
但,我对他印象不错。
霍丁淡淡从怀里掏出个拇指大的小玻璃瓶递给我。
一句话都没有,直接摇上车窗。
这是给我送药?
眼看车子启动,我追了两步,又敲了敲车窗,“等会。”
车子又停了下来,车窗降下来是霍丁那张隐约泛着些许情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