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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锋营守御的这段城墙是最为吃紧的,蛇人进攻最为激烈,武侯一定也看到了。
百忙中,我抬头看了看,城上的谯楼上,武侯正站在谯楼栏边,一手长枪拄地,一手扶着栏杆,看着战况,传令兵象蚂蚁一样络绎不绝地跑上跑下。
武侯正在指挥作战啊。
我的心中不由一定,伸手一摸,想抓起边上的石块,却摸了个空。
原本张龙友在后面帮我搬运石块,现在却不知让哪儿去了。
我手上只这么一松,那几个蛇人又攀上了几尺。
边上一些搬运石块的士兵见到事态危急,也加入到守城中来,将手中的石块砸下。
但城头上,能投掷的石块已不多了,若蛇人再这么攻上来,只怕难以不继。
我有点心焦,喝道:“张龙友!
呆子!
你在哪儿?”
这时,却听得张龙友道:“将军,我来了。”
我眼角一瞥,却见张龙友提着两桶水走上城来。
隔了还有一段距离,却闻得到里面满溢着的酒气。
看来,那是两桶酒。
我心头怒不可遏。
看来,德洋称他是“呆子”
,实在没叫错。
他拿酒来做什么?若说为战后庆功,现在还不知哪一方会在战后庆功呢。
我刚想狠斥他一顿,却听得祈烈惊叫道:“将军!”
他的声音惊恐之极,我也只觉一股厉风扑向头顶,也不回头看,人一斜,向侧闪出几步。
却听得“砰”
一声,却是那是顶着盾牌的蛇人已攀上了城头。
蛇人虽不擅攀爬,但有一点却很占便宜。
它们的身体全长比人要长得多,又可以盘起来,我们乍一见它们离城头还远,但稍一放松防守,它一伸长身子,便已到了城头了。
刚才我一分心,那个蛇人马上便冲上了城头。
这蛇人的下半截身子还在城外,这一下是两手砸下,那木盾也被砸得四分五裂。
这时,从它背后,却又同时伸出了两个蛇人,看上去,倒似外面有个三头的怪兽爬上来一般。
我心中一寒,看了看边上,只有那攻城斧恰在手边,我一把拾起,喝道:“上!”
我一下扑上。
哪知一长腰,腰间却一阵刺痛。
那伤口早不发作晚不发作,此时却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