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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强怪笑道:“嘿嘿,今夜是月圆之夜,再过几个时辰,柳圣女就要变得手无束鸡之力了。
韦强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要抓住一个平常女子,总不是什么难事吧?”
突然语锋一变,厉声狞笑道:“柳梦蝉,若是识相,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就将你连带着这臭小子一起剁成肉泥!”
面目突转狰狞凶怖,周身黑衣蓬然鼓舞。
松赞干布此时方知这韦强竟是妄图以此要挟,玷辱柳梦蝉。
熊熊怒火轰然灌顶,气得险些爆炸开来,双目尽赤,狂吼道:“狗贼敢耳!”
韦强大怒,右手一抖,破空飞出一道雪亮的刀芒,闪电般斩入松赞干布头侧的浅滩。
“砰”
地巨响,砂石迸溅,松赞干布只觉一股锐痛直刺骨髓,与体内毒虫裂痛相激,险些晕去。
他这一刀只是虚晃,倘若当真发力,松赞干布眼下避无可避,早已被劈为两半。
饶是如此,其气芒锋锐,也令松赞干布大吃不消。
柳梦蝉格格脆笑,花枝乱颤,嫣然道:“韦兄弟为何对梦婵这般不依不饶?”
韦强听她温言软语,面上的煞气不由又淡了下来,嘿然道:“柳圣女,谁让你这般可人?那日韦强在蝉渊见了你,连魂魄都找不回来了。
嘿嘿,那时我便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尝尝滋味。”
说到最后几字,竟连声音也颤抖起来。
柳梦蝉笑道:“是吗?那你便过来吧!”
水汪汪的眼睛勾魂摄魄地望着韦强。
韦强嘿然摇头道:“嘿嘿,柳圣女身上少说藏了千儿八百只毒虫,韦强就算长了一千个胆也不敢靠近。”
柳梦蝉吃吃笑道:“胆小鬼,又想摘花,又怕刺扎。”
眼波流转,柔声道:“韦兄弟,你究竟想怎样呢?”
韦强咽了口口水,干笑道:“柳圣女,你把衣服丢得远远的,千万别耍什么花招。”
手中气刀虚晃,对准松赞干布的头颅。
柳梦蝉嫣然一笑,轻解罗衫,红衫倏然滑落,站在雪白的浪花中。
楚楚动人,活色生香。
松赞干布脑中嗡然一响,心中悲郁狂怒,想要怒吼制止,却痛得发不出声来,经脉断裂处,如刀割火焚,彷佛可以听见无数块垒崩散粉碎的声音。
海风吹拂,亵衣翻飞,妙处隐隐若现。
韦强全身僵硬,木楞楞地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血红的小眼紧紧地盯在柳梦蝉冰雪莹白上……目中欲焰熊狂,喉中发出低沉的怪响。
潮水倏然涌至,浪花飞卷,那桃红色的亵衣倏地被白沫卷落,随浪飘摇而去。
柳梦蝉站在海中,站在淡淡的月色里,彷佛一树梨花,簌簌风中,美得令人瞬间窒息。
松赞干布怒不可抑,体内彷佛突然迸爆炸裂,发出一声凄列的嘶吼,恨不能将韦强的双眼挖将出来。
那凛冽杀意在他喉中、脑顶熊熊焚烧,让他喘不过气来。
强烈的恨意在心中浓缩为越来越鲜明的呐喊,要将这无耻狗贼碎尸万段!
韦强颤声道:“妙极!
妙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