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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继续说正事吧。
葛青不清楚仇长老出现在枎城是个偶然,以为太乙宗也在关注魂丝之事,仓促之下,提前行动。
引来罴牧应该是个偶然,他死在枎城的事,是谁告诉古禹的呢?”
“葛青背后的人……魂种的真正主人!”
陶容长老脸色难看,“古禹在鱬城没能为帝子报仇,那这一次,天外天会不会继续插手?”
左梁诗没说话。
“这个臭小子第一次带人来云台钓鱼,”
左梁诗说,“他还真是重视他那几个朋友啊。
可惜我这个当爹的,没能给儿子长脸。
他高高兴兴地亲手准备东西,结果一条鱼都没来得及钓起来,就被毁了个一干二净……”
他摇了摇头。
“阁主。”
“当爹当到这个地步,真不像样啊。”
左梁诗慢慢地把一根细竹穿过横杆。
他站起身,退后两步,低头看这个左月生没来得及搭好的烤鱼架。
“天外天,既然他们自称天外,那就在天外好好待着。
跳出五行,又想把手伸到五行内……”
左梁诗的脸庞上掠过一丝罕见的森然,“我就把他们的手砍下来。”
他的气息在这一刻变得极端凶险,极端可怖,仿佛怒海般深不可测!
左梁诗年少就非天才,后来也没和大器晚成挂上关系。
他的修为在所有仙门掌门中垫底,就算在山海阁,也排不上号……可现在陶容长老却觉得自己不是他的一招之敌!
陶容长老心中惊骇,觉得这名以“和稀泥”
著称的阁主,陡然变得陌生了起来。
他到底隐忍了多久?
“走吧。”
左梁诗转身,一如既往地笑笑,“诸位阁老们也该登城守海了。
我这个阁主也该身先士卒。”
…………………………
“阁会结束了。”
半路,娄江忽然抬头朝山海大殿的方向看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
“编钟响了。
山海大殿的编钟只在召开阁会和结束阁会的时候敲响……”
娄江说着,顿了一下,“阁会结束,少阁主应该回来了……你们有人给他留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