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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后背靠在门板上,承受着他带来的温度,那种抵死缠绵的窒息感,呼吸在缠绵悱恻,许愿难以招架。
在某种意义下,贺礼是个疯子。
很久很久他说,他喜欢在缠绵中体验窒息快感,那比好像一场死亡,死亡可怕吧?但他觉得把快感放大好几倍,或许,你觉得我很变态吧?可我就是这么变态的人。
许愿一直无法理解这句话,直到他带着她体验一遍,一边作恶,一边吻住她的嘴,隔开了所有呼吸。
眼前模糊,大脑还能感觉到欢愉,那感觉,许愿无法用语言形容。
许愿眼神迷惘,身子软了,手指抵在贺礼胸口,紧紧抓着他身上外套,身后门被人扣响。
“阿礼,给你买了吃的。”
李妍说。
这一声,唤回了两个人的理智,贺礼一手拦着她,一手撑着门板,看着她因为刚刚疯狂被吻的嫣红的唇瓣,贺礼附身又对准许愿嘴亲了一下,把她揽到身后,开了门。
“这附近没什么吃的。”
李妍二十多岁了,过来人,什么不懂?哪怕贺礼一如常态,但他身后的女孩子小脸绯红着。
李妍递过两份馄饨,说道:“将就一下。”
“谢谢。”
李妍伸头扫了一眼房间:“窗帘拉好。”
贺礼点头,关上了门。
许愿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贺礼拉着她走到桌子前,把包装盒打开,冷了以后往她跟前推。
随后,起身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拿起遥控器找了一部电影。
许愿低头咬着馄饨,才想起来:“你手机借我用用。”
贺礼回头看了一眼,捏着烟又放回了烟盒里,把手机递了过去。
“密码。”
“你生日。”
许愿弯了嘴角,笑着输入了自己生日,给袁佩珍打了电话。
“妈,是我。”
袁佩珍声音没有多大情绪,她不见了,也听不出紧张,电话接通,就立马问:“跑哪去了?怎么还不回来?别疯了,赶紧回来吃饭。”
“……”
许愿看了一眼贺礼,起身走到卫生间里说话,“我,我遇到朋友,玩两天再回去。”
“哪个朋友?男生女生?”
袁佩珍追问,声音比她突然不见了还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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