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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依着宁尘逍的行事心性,这已经算是客气的了,故而此刻看着符夏的目光完全是一副“你就知足吧”
的样子。
见符夏一脸晦气到了极点的模样,宁尘逍却是显得极为开心,仿佛看到符夏不爽本身就是他最大的乐趣一般。
“苦着张脸做什么,本王这可是给你提供了一条巨富之路,不是你自己说的穷怕了,手中钱越多心里越安稳越踏实吗?”
宁尘逍难得好心的开导劝说着:“再说了,先前你也讲了,这天下没有谁能够保证只挣不赔、只赢不输。
风险越大说明收益越多,你拿自己那点银子扔出去不也是在赌吗?既然都是赌,当然索性赌个大的来得有意思!
赢了的话,将来你就月月坐等分红、收银子、一生无忧,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说到这,宁尘逍又不吱声了,一副坏坏的模样坐等符夏自个去纠结,就是迟迟不说出若是赌约输了后将会如何。
他自是看得出来,符夏这种性子的人天生就是当赌徒的料,碰上她本身就看好的事情,又有着这般大的利益诱惑,怎么可能不动心?
也许,这姑娘自个都没有完全察觉,令她暗自动心的并不一定全是这场赌约将有可能给她带来的巨大收益,同时还有这场充满刺激与挑战的巨大赌约本身。
“请王爷明示完整赌局,也就是说,若一年或者两年内柳林街并无特别变化的话,阿夏将会如何?”
符夏犹豫半天,终于试探性的开了口。
“这么说,你是同意进行这场赌约了?”
宁尘逍挑了挑眉,最后微升的单调充满着说不出来的诱惑。
符夏闻言,当下反问道:“我可以不同意吗?”
“不可以!”
斩钉截铁的声音从宁尘逍嘴里扔了出来,果然本就是毫无商量的余的。
“那还有什么好问的!”
符夏一脸气恼,一副被人给耍了的沮丧模样:“王爷还是干脆一些吧,直接把话说完,总这般故意吊着有意思吗?”
这一下,宁尘逍可是哈哈大笑起来,那得意的模样别提多欠收拾,看得符夏牙痒痒。
“你先前笑话本王时怎么就不想想后果呢?”
宁尘逍坦白得张扬:“本王向来恩怨分明,有仇报仇,有债讨债,看你日后还长不长点记性,得罪谁都别得罪本王呀!”
呸!
符夏心中狠狠骂了一句,这算是什么狗屁恩怨分明,明明只记得怨,哪里想起过他人的恩!
这么一丁点芝麻绿豆的破事还记着仇报复,真不知道这男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有没有针眼那般大?
她算是记住了教训,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宁王!
不然的话,真是怎么掉坑里的都不知道。
黑着一张脸,符夏忍着没有发作,暗自做着深呼吸,片刻后这才面无表情地再次说道:“阿夏现在只想知道,若是两年之内柳林街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改变,王爷又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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