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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蓦毫无知觉。
刘科逸恨极,他鬼使神差,轻轻含住周蓦小巧的耳垂,稍微用力咬了下,然后快速起身,仓惶离去。
周蓦睡梦中感觉被蚂蚁叮了一口,立即惊醒。
她茫然四顾,车停了,刘科逸和他的背包都不见了。
“下车了?也不叫我。”
她后知后觉地摸着自己的耳垂,站起身,想去厕所。
“洗手间锁了。”
兰在黎忍不住提醒。
“哦。
谢谢。”
周蓦很听话地又坐下了,还是揉耳朵。
“很疼?火车上睡那么死,别人把你卖了也不知道。”
兰在黎口气不善。
舍得和他说话了?睡醒了?
“……”
周蓦抬头,不明白那人怎么这么大火气。
“你被人‘非礼’了。
你就没有什么看法?”
兰在黎简直要恨铁不成钢。
怎么能这么迷糊!
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他咬……”
周蓦脑子终于转过弯来,原来耳朵疼不是做梦太真。
刘科逸那个混蛋。
他走之前还要放个屁。
就没想过下回怎么见面么?
“当然喽,现在的学生都很开放的噻,你也不必大惊小怪。”
兰在黎见不得周蓦那个恍然大悟的小傻样子,总忍不住要撩拨她。
“你更开放。”
周蓦懒得理他。
莫名其妙的一个人。
“……”
兰在黎差点被口水呛到。
这妮子能好好说话不?怪不得难开金口。
这家教都是怎么教的?小野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