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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头发半干时,忽然听见暖玉在门外脆生生的说:“三少爷您回来了!”
他回来了吗?
容歆绿便放下布巾,起身准备去花厅迎接他,刚走到内室门边,便看见屋门开了,景亦文夹着一身酒气,步伐有些踉跄地走了进来。
容歆绿见他喝得有点多,撩起珠帘准备过去扶他。
暖玉却先她一步,将拧干的帕子递给景亦文,“三少爷,您先擦擦脸。”
然后便扶上他的手臂,想把他搀进来。
景亦文接过帕子后,手轻轻一抬,挣脱出了暖玉的搀扶。
他拿着帕子随意擦了擦脸,便递还给她,道:“你出去吧,没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是。”
暖玉小声应到,低头福了福,关上门出去了。
景亦文走到内室,牵着容歆绿的手一起到床上坐下。
看见她头发半干,圆凳上又摆着布巾,便很自然地拿起布巾,开始替她擦拭头发。
“怎么这么晚还洗头呢?”
他问。
“白日为了固定头发,抹了很多头油,油腻腻的不舒服。”
容歆绿为了配合他的动作,又稍稍侧了侧身子,“外面的宾客都散了吗?”
“嗯,都走得差不多了。”
容歆绿的头微微侧着,头发全都放在一边,红色的中衣衬得她脖颈的皮肤如瓷般白皙。
景亦文忍不住,俯□子,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吻。
突如其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容歆绿缩了缩脖子。
她的这个小动作,取悦了景亦文,他立刻伸手揽住她的腰身,把她整个人抱入怀中,恶作剧地把头埋入她的脖子中间,故意去哈她的痒。
容歆绿顷刻像是被他捏住命门一般,浑身酥痒难耐,瘫软无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拼命缩着脖子求饶,“别这样,快放开我,太痒了,太痒了,好难受!”
景亦文偏偏不放,还趁机在她的耳后轻咬了一口,容歆绿没防备他有此动作,忍不住啊的失声叫了一下。
只听得新房的门呯地一声被打开了,有脚步声急匆匆地绕过花厅,接着暖玉的声音在内室的珠帘外响起:“三少奶奶,怎么了?”
内室没有门,只有珠帘与外间相隔,房内的情形能看得一清二楚。
容歆绿的中衣,因为景亦文的动作,领口大开,他听见有人进来,迅速抓起床上的被子把容歆绿裹入怀中,随手又抓起床上的瓷枕猛地扔向门口,怒道:“谁让你进来的?”
暖玉看见三少爷紧紧地抱着三少奶奶,脸上早已经羞红了,又被三少爷扔过来的瓷枕吓了一跳,顿时话都有些说不利索,“我……我……听见……”
“滚出去!”
“是……是……”
暖玉想走,看见碎了一地的瓷枕碎片,又问:“那这地上……”
“明日再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