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儿子的话,爹爹您懂。”
沧澜风递上茶杯,一身儒雅的他,充满了阳光味。
沧澜海从沧澜风的手中接过茶杯,慢慢地滑动着杯盖,人则是陷入在沧澜风这一番话中……
送了白昼迎来黑暗,转眼间一日即将过去。
一对白烛,一身素衣,沧澜雪站在穆婉蓉的排位前久久未能回神。
明日,亦不过数个时辰后,便是她离开这里的时候。
“小姐,黎管事过来问话,说夫人定在两日后下葬,小姐是否……”
“我会过去墓地,一切以正妻的仪式办,让他好好的安排。
我娘的排位要立在沧澜家的祠堂,永享后世子孙的焚香叩拜。”
沧澜雪手抚摸着穆婉蓉的排位,吩咐道。
“是,我去告诉黎管事。”
巧娟领着沧澜雪的话离开。
…………
夜色撩人,圆月当空照。
沧澜雪端坐在铜镜前,巧娟立于身后,为其梳头。
“小姐,你就要出嫁了,巧娟不能再伺候您了,您可要多保重。”
巧娟哭红了双眼,手中小心仔细地为沧澜雪梳妆。
沧澜雪透过铜镜,所见是那一堆堆出嫁时要用上的饰物,一件件都透着无比的华贵光彩。
身上所穿是红艳艳的喜服,然在这一室的苍白中,显得何其的刺眼。
宛如是一场梦,不过是在红与白之间交替……
该有的喜庆变得冗沉,巧娟说着说着,话儿变得含糊而哽咽。
沧澜雪也无心在她这些话中,脑中所想是那黑衣人,木盒子,以及沧澜雪残存下来的记忆。
仿佛有着许多的回顾,可又只存点滴,无法勾起人的徘徊,更不会有感伤。
“要是夫人……夫人在就好了,她一定会帮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要是夫人在,她该有多高兴,小姐要出嫁了……”
巧娟哭泣道。
“今天娘就交给你了,我的话你可都记清了?”
沧澜雪睇着铜镜中的自己,那一脸的苍白竟也在粉黛中染成了粉色,本就显得过大的眼睛,这会儿在胭脂的衬托下更为的迥然。
“是,我都记清了,要见夫人必须要三跪九叩,夫人的送葬要以正妻的仪式,不得有半点的马虎。”
巧娟说着沧澜雪先前的交代。
“嗯。”
沧澜雪颌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