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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回到家已经看不到彩凤,甚是冷清,黎师兄放下东西卷了袖子进了厨房,我脸上泪痕已干,眼睛却还酸涩,进卫生间准备洗把脸,这水龙头今日却与我作难,水更小赶上滴了,前些日子就想让物管来看,总都这事儿、那事儿给耽误了,今天本就心里就窝了一团火没去处,心中发了狠。
“你个破水管子,老子就不信搞不定你”
!
我使劲想把它拧下来,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堵住了它,砂砾?水垢?袜子?可它竟然这么强硬,纹丝不动。
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会用工具,我打开柜子拿了把钳子,那是上次买书柜时装柜子的师傅落下的。
我拧……
很多股水突然从我拧开的水龙头缝隙里喷射而出,溅到墙上变成水雾,整个卫生间里仿佛有几十支水枪同时开战。
而我被这些水枪无情的围攻。
“枪林弹雨”
中,我顽强的找到一块毛巾死命将那发了疯的水龙头给包住。
“你……你这是在干吗?”
黎师兄闻声而至,吃惊的问。
“呵呵呵,没什么,我就是……就是……修水管呢”
我狼狈的陪着笑。
“修水管?你关总阀门了吗?”
“总阀门?额……总阀门是个什么东西?”
我第一听这个词。
“那分阀门呢?”
他嘴里干嘛总蹦些我从没听过的词。
“分阀门?额……分阀门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小声嘟囔。
黎昕蹙眉:“那你也不知道它在哪里?”
我难为情的摇摇头。
黎师兄很是无奈:“洗漱柜里面应该有分阀门”
。
他挽了袖子,进来在我脚边蹲下身子打开柜子门向里张望,我怕水喷出来溅到他,死死握着毛巾不敢动弹。
“好了,你放开试试?”
他似乎找到了那个阀门。
刚一放手,又是一阵水花四溅,刚才湿了一半,这下可是被浇了个透心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