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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事让我恶心,我立即按了拒接键,随手把手机扔到裤兜里。
头脑中突然想起几个片段,当我和柴老被王市长冷落,吃完饭回去以后,发现对方睡得正酣。
柴爷爷干脆利落的手法,不但是唤醒王市长,难道是做了手脚?
再次去见王市长,他说了两句让我迷糊的话,王市长态度固执强势。
如果王市长当时态度好些,柴爷爷一定不会赶尽杀绝。
看清对方得意忘形的嘴脸,柴爷爷才心安理得的随我离开。
蓦然,我明白了柴爷爷的良苦用心,这件事他自始至终没告诉我,如今我才能坦然面对各种责难质问。
如果,当初我知道了这事,今生注定不会心安,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柴爷爷为了我真是用心良苦。
前因后果想通以后,我更加感激老人。
让我迷糊的是,我手机振动竟然持续不断,看看熟睡的孩子,我只好走出去接起了手机。
这次,手机对面的人说话相当客气:“请问你是苟胜先生吗?我是报社记者。”
“是,怎么了?”
我不耐烦的说,以为对方与刚才的事有关。
“苟先生,恭喜你研制的柴窑瓷器成功了。
原来你就是几个月前,主持研制柴窑瓷器的高人,某些人想窃取了你的劳动成果,结果灰头土脸……我们能采访你吗?”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奇怪的问。
“苟先生,你还不知道呀,网上都传遍了,还有柴窑瓷照片,你真了不起……”
手机对面的记者兴致勃勃的说。
这些恭维,让我晕头,我确实让何明何亮把柴窑瓷器拍照发上去,为的是卖出好价钱,他们怎么知道这样详细?
“你先等等……”
我立即把手机通话状态切出去,简单看了下网页,不但有柴窑精美瓷器的图片,还有篇情真意切的文章,把我在邻省受到的冤枉述说的一清二楚。
我恍然大悟,一定是何亮把所有的事看在眼里,趁机为我鸣冤。
简单看了下,何亮写的声情并茂确实不错。
看完以后,我语气平静的继续说:“网上那篇文章是事实,过几天,我想在儿童游乐园,拍卖这些精美的柴窑瓷器,具体时间我会通知大家的。”
接下来,我手机更热闹了,张爷爷打过来电话,告诉我邻省那位李书记给他打电话了,说王书记病入膏肓,如果是我做的手脚就放手吧。
还说研究所那座龙骨柴窑,永远免费给我们使用等等。
“张爷爷,你也知道,我和南拳北腿只学到点皮毛功夫,害人的事我绝不会做。
尽管那位王市长把我当三岁的孩子耍,我也不会以怨报怨。
可能是柴老爷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让王市长去九泉下问对方吧。”
经我这样说,张爷爷也明白过来。
至于柴窑免费使用,他们早干嘛去了?
我平静的继续说:“……至于研究所,是我的伤心地,我不会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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