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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了撩拨湖面的手,一阵清风吹过让她的轻轻地打了一下寒颤。
“又或许只是喜欢叛逆一些。”
秦砚轻松说道。
只是初春,还没有那么温暖,临近夜晚湖上哈市有些寒凉。
早早穿上了纱衣的姑娘似乎没预料到晚间还会来游湖,更没想到自己挑了一艘简陋的游船。
秦砚双手搓了搓手臂,放下了衣袖。
沈旷忽然问:“以前没有过?”
年轻的姑娘应当都会三五成群的在湖上游玩,应当不会是没有游过湖。
“当然不是。”
秦砚抱着双臂,轻轻摇着头。
看着有些不解的沈旷,忽然有些不知该如何形容。
但只见沈旷四周望着,拿着长杆走到了船舱一侧,他终于找到了将长杆挂起的东西。
秦砚思索着有何不同,喃喃道:“之前没像这样,跟人……”
忽然身上多了一层外衫,男子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她身后,谨慎地为她批好衣衫。
带有男子体温的衣衫拢在身上,驱赶了周遭过于清凉的风。
船身摇晃片刻,稍显贴心的男子坐在了她的身旁,问道:“没像什么?”
他没听清后半句话,侧头问道。
小船有些窄,秦砚几乎贴着沈旷的手臂,隔着有些微薄的衣衫感知着彼此的温度。
秦砚往一旁挪了挪,只是无处可躲藏,就像她早该正视的心声一般。
秦砚重新捡起自己的思绪,想了想应当是,从没像今天这样……
“与人私会?”
秦砚找了个合适的词语。
沈旷忽然轻笑一声,看向了远处跟着的护卫们,“我以为这已经很光明正大了。”
“私会”
好像听起来不是那么美妙的词。
“我今日才跟人说,和离应当再无瓜葛。”
秦砚笑着,想起了自己今日还准了傅林氏的奏贴。
结果现在自己竟然是愈演愈烈。
她也应当知道这是常理,但也许真的是“叛逆”
的快乐让她无法停下。
“但是世事无绝对。”
沈旷立刻否认,如果不是秦砚拿来的奏贴,他肯定是要驳回的。
不过他转念意识到,“所以……我们现在是私会。”
秦砚眼睛眨着,“有什么地方不像?”
没定亲,没成亲,名不正言不顺,哪里不像私会。
但她看向沈旷,眼神扫过熟悉的面庞,她也担忧这样的字眼会不会让他不太舒服。
她缓缓道:“那也许可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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