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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般紧紧相抱,也不知过了多久,李雪雁的身体不再颤抖了,却变得滚烫而柔软,彷佛要融化开来一般。
两人久别重逢,又是冰释前嫌,拜了天地,此情此景,都已然情动。
李雪雁满脸飞红地朝松赞干布瞄了一眼,“噗哧”
一笑。
松赞干布并非不经人事的小生,但此时还是面红耳赤。
想要推她下来,又恐怕她胡思乱想。
也只有任由她继续蜷着腿,跪在自己怀里。
李雪雁低吟一声,红着脸蛋与他更靠近了几分。
松赞干布心中砰砰乱跳,被她香软滑腻的身体压得心猿意马,身下的石床冰冷坚硬,却让他彷佛置身云端一般,时浮时沉。
李雪雁在他耳边软绵绵地道:“呆子,从今天开始,我们便如同浅滩上的软泥。
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任谁也不能将我们分离,便是死了,我们也死在一起,你说好吗?”
秋波似羞似喜地凝视着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听着她绵绵的情话,心中荡气回肠。
她娇羞一笑,足尖一点,忽然从床上跳了下来。
人在石屋之中轻轻舞动,每跳一下,身上的衣服便少了一件。
过不多时,她全身赤裸地站在微弱的灯光里,彷怫初生的婴儿,莹白而娇嫩。
松赞干布心头一阵燥热,一双眼睛凝视着她,火热的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
但她并没有遮挡,反而挺起了腰肢,要他看得更加彻底。
她要向他展示最完全、最完美的他,哪怕过了今夜之后,她便会如同那树海兰花迅速枯萎。
只见她乌黑的长发似水一般的倾泻而下,在雪白晶莹的肌肤上流动着。
尖尖的瓜子脸莹玉温润,弯弯的黛眉,杏眼清澈动人。
花唇吹弹欲破,笑起来的时候,酒窝清晰可见,令人心下欢喜。
松赞干布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目光再往下移去,登时热血灌顶,脸烫心跳。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却也不短了,松赞干布偶尔不经意间触碰过她的身子,但却远远不及这时的直视。
贪婪看着她玲珑曼妙的身姿,口干舌燥,目光险些移转不开。
李雪雁脸若桃花,低声道:“呆子,你的目光好吓人!”
松赞干布一楞,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挠了挠头,尴尬笑了笑。
李雪雁看着他燥热的面颊,忍俊不禁,笑道:“真是个呆子!”
这一声呆子,叫的又软又绵,让人荡气回肠。
她晕生双颊,靠着松赞干布躺了下来,这时既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自己交给呆子,便也不再害羞,玉臂软软地搭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紧紧凝视着他。
松赞干布心下欢喜难言,与她四目对望,心跳得彷佛要蹦出嗓子眼来。
这时屋外狂风怒吼,从石窗缝隙间挤入,呜呜号哭。
微弱的灯火不住地跳跃,似乎也沉醉在这醉人的气氛之中。
松赞干布忽然问道:“你……你冷不冷?”
李雪雁噗嗤一笑,只觉得自己这个呆子,真是傻得可爱。
道:“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