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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公子也很伤心,流着泪道:“难道你忍心看我去死?我至始至终都爱着你一个人,她们都是替我治病的良药啊!
你只需一如既往帮我就好。”
那公子捂着心脏,跪倒到白狐的面前,痛苦哀求她,要她将我给他玩乐。
我瞧白狐很爱他的模样,害怕她一时心软答应,遂趁机逃跑,还没能跑出几步,就被一柄剑贯穿心脏。
那一位妖僧出现到我面前,用秘法禁锢我的鬼魂,将我尸体抬到一个房中,里面有一个祭坛。
和尚刚刚准备将我扔到祭坛上,白狐就冲进来,她用那公子威胁妖僧。
妖和尚就将鬼魂和肉身还给我,我们挟持那一位公子出城后,白狐就将他放走了,公子念念不舍,跪地哭着央求白狐同他一道回府,白狐问他能否放弃生命,公子没能回答她。
花城道:“那一位白狐将我带到魔磐山脉,谁知数年后被一道人封印古墓中,奴家说这个故事,就希望公子能救出白狐,她既是我的好姐姐,又是我的恩人。
她虽然犯过错,但五百年的光阴足以抵偿她的罪孽。”
妙钗道:“眠仙姑娘别伤心,我们哪能见死不救呢!”
常澈看妙钗一副挑大梁的架势,笑道:“那地宫的情况如何?眠仙姑娘的那位姐姐该如何称呼呢!”
“她叫辛路女,地宫内的妖精鬼魅五百年前被封印,大多都惨死墓中,能够撑到现在的也只剩通窍境修为,再有十年时间,恐怕都将魂飞魄散。”
常澈道:“我会尽量一试,请姑娘别担心。”
常澈刚到柏山南的坟墓前,一股黑烟自古墓内飘出,柏山南朝花城拱手道:“小老儿有礼。”
“柏老无需多礼。”
花城抚着胸前的秀发,笑盈盈地回着,随即取出一画卷,喃喃念道:“式神卷轴,驱鬼术,一如律令,众鬼皆来!”
忽地阴风起,卷轴表面绿芒点点,就瞧到很多蚂蚁般的东西燃着光,蠕蠕地到卷面爬着。
常澈知道那是鬼,赶紧撒出数千枝香,用黄纸点燃,蚂蚁般的光都从卷轴的表面爬到地面。
每一支香边都有二三只鬼盘踞,嘴中喷吐香火,一副陶醉的表情,众鬼吃完香,盘踞着不愿离去。
花城很是气恼,眼睛如同闪电,声如惊雷,猛喝道:“既然吃饱喝足,难道还不满意吗?再停留我让你们鬼都难做。”
众鬼瞧她表情狰狞,如幽冥地府的鬼差,都吓得吱吱乱叫,如无头苍蝇般乱撞,化为一只只萤火虫逃走了。
柏山南道:“那群野鬼没有恶意,只是有点贪婪而已,请公子见谅。”
常澈笑着说没事,两人将常澈带到一块墓碑前就离开了,那墓碑上面写着:
“天为我覆,地为我藏。
北斗七星,为我衣裳。
为我者太阳,不为我者灭亡。
吾身到处,天大吉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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