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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也不是没想过这方面,她懂事以后就想过,等她以后工作了独立了,能不回来就不回来了。
因为现在还小,没法独立,所以只能什么都忍着。
父母忽视她委屈她忍着,阮秋阳欺负她也忍着,什么都忍着。
这次他们在阮溪阮洁刚到这里的时候就这样忽视她们,难道让阮溪也忍着?他们确实把事情做得叫人膈应,做得稀烂,还不准人有意见说出来吗?
想到这里阮秋月心里坦然了,看向阮溪说:“大姐只要你无所谓就好了。”
阮溪摸摸她的头,“我们都一样。”
当然了,阮溪不打算花心思讨好阮长富和冯秀英,也不会花心思没事就刺激他们和他们吵架。
这次会闹起来,纯粹是因为她刚来,而他们把事情做得太膈应。
这方面她也早就想过了,往后她和阮长富的交流和互动不会多的。
她每天上学,阮长富则每天上班,忙的时候他吃住单位,有时候还要出差甚至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他们能见面的机会算起来并不会怎么多。
剩下亲妈冯秀英,她自然早就看出来了,冯秀英根本不想在她身上费一点心,所以那么重要的事都能忘,因此更不可能和她有多少交流与互动。
交流和互动不会多,想频繁吵架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互相不指望,也别搞面子上那一套,就以最真实的状态相处下去是最好的。
这事说到这阮秋月也放松了,没什么再想说什么,反正说来说去都那样,实在没什么意思。
和阮溪阮洁并肩走了一会,她忽又想到点别的,便忙又看着阮溪阮洁说:“大姐堂姐,你们最近有没有发现,阮秋阳她有点怪怪的。”
阮溪和阮洁还真没多关注阮秋阳,便摇了摇头,只问:“哪里怪?”
阮秋月清清嗓子小声道:“你们没注意吗?你们刚到的两天,阮秋阳每次早上都要和我们抢洗漱间,但是近来这几天,她都是最后一个洗漱下来的。”
阮溪想了想,点头道:“好像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阮秋月竖起一根食指,神情严肃道:“而且她不仅每次都是最后一个下来的,下来坐下来以后,她还都会问叶秋雯一句,身体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这个阮溪和阮洁倒是不记得,毕竟没有很注意阮秋阳在干什么。
阮秋月是被阮秋阳欺负多了所以习惯性关注她。
在阮溪和阮洁疑惑的目光中,她继续说:“每天我都坐在阮秋阳旁边吃早饭,我的鼻子是家里最灵的,我发现最近几天,她身上雪花膏的味道变了。”
阮溪终于听出了这话里的重点,她在脑子里捋一下阮秋月的所有话,片刻后看着阮秋月说:“你的意思是……她偷用了叶秋雯的雪花膏?”
阮秋月还是竖着一根手指:“聪明!”
她像个小侦探一样,“我的鼻子绝对不会出错,阮秋阳最近用的雪花膏跟我们用的是一样的。
而且她每天都会问叶秋雯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是因为她知道叶秋雯抹差的雪花膏会脸痒。
她用了叶秋雯的雪花膏,又把自己的雪花膏补进去了。”
阮洁想起来了,“可是早上叶秋雯说她身体没有不舒服啊。”
阮溪转头看向她,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阮洁不知道她为什么笑,还愣了愣。
阮秋月用手指在太阳穴边转一转,叫阮洁:“堂姐,你再好好想一想。”
阮洁捏着书包带子往前走,凝神细想一阵,然后突然恍然,转头看向阮秋月,微微兴奋道:“我知道了!
叶秋雯她在撒谎!
她抹差的雪花膏根本就不会脸痒!”
阮秋月点头,“是的。”
阮洁抬手虚掩住嘴巴,有些吃惊:“不是吧?她到底说了多少谎话啊?”
阮秋月摆出架势道:“我要把她脸上那层假皮彻底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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