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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葵之慌乱的脚步渐渐远去,他才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塌上。
明渊……明渊……
萧十离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心中怒气又盛了几分。
昨日之仇,若是伶湘有个大碍,他定要平了那明王府!
让那小王爷也尝尝噬骨之痛的滋味!
“少主——”
远远跑来一个小厮,带着哭腔,抽抽搭搭,气喘吁吁道:“少主……您快去看看教主吧!”
“什么事儿?”
萧十离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衣袖,给自己沏了杯茶,“老东西又怎么了?”
“教主他……教主他……”
小厮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教主怕是撑不过今日了!”
……
“吱呀——”
推开老旧的雕花木门,屋内熏着上好的安神香,青烟袅袅。
雪白的纱帐遮住了视线,隐隐约约只能将床上之人看个大概。
床边却围了一圈人,皆屏息敛目,小心翼翼。
萧十离背着手,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瞟了眼床上之人,皱眉道:“这是不行了还是怎么的?”
“少主!”
老神医本是垂首恭敬站在一侧,听到这话,面色一沉,冷声道“教主当下需要好好调养身子,切忌有人打扰,少主若是无事,还是请回吧!”
萧十离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床边掀了帘子,瞟了眼床上之人的大概,叹息道,
“我早就让您把这教主之位传给我,也省的您烦心不是?您看你们一大把年纪还和人家小辈争什么死去活来,当日败的一塌糊涂,让我这天玄教面子往哪儿搁……”
“少主——”
打断他的人是右护法,这个常年使一轮弯刀的汉子面色铁青,“你——”
“好了……”
随着一声淡淡的喝令,床上之人稍微有了动静,一只枯瘦如柴的手臂从纱帐中伸了出来,实在让人难以将这只手同曾经叱咤江湖二十余载的魔教教主联系起来。
萧辰山做了一个止声的动作,方才还闹哄哄的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屋里又恢复了之前的悄无声息。
萧十离不屑地哼笑了一声,切全被萧辰山看在眼里。
至此,即便他之前再如何自欺欺人,护着萧十离,只把他当作还未长大的孩子。
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似乎做错了。
而且,已然全无挽回的余地了。
他萧辰山就算曾经无限风光,却再也不能给这孩子铺就一个未来
而天玄教的千古基业,是断断,不能交付给这孩子的。
……
“少主——教里的护心丹哪儿去了?只要将教主心脉保住,他日再派人去绝隐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