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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桃扔枕头打夜凤眠,却没有想到打到了皇上,皇上却拿她打趣,羞得她将夜凤眠推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皇上抱怨这都是焱儿带坏的,焱儿却坐在回廊的大梁上,摇着发梢不肖一顾:“这也怨我,不怨你的臣子没良心,惹得那么好的于桃姐姐也发脾气,回去你可要好好的管教一下。”
夜凤眠被窘得脸都红了,可她现在是个男人的身份,也不好跟焱儿分辨,只得忍下了。
这时郭承惑跑了进来,一个劲儿的问刺客在哪里,焱儿坐在梁上奚落他:“等你来,什么事情都晚了。”
郭承惑听到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这才一抬头,见是焱儿坐在那里讥笑他,也板了脸:“我说你是只鸟啊,怎么坐在那里,皇上在此,你还不快下来。”
焱儿瞄了他一眼:“你管得着吗?我愿意在哪里就在哪里,再多说,就让我三表哥割了你的舌头。”
她这话还真就让郭承惑闭了嘴,他知道皇上是很宠这个表妹的,自己还是忍着点好了。
皇上见郭承惑有点儿下不来台,笑呵呵地背着手向着前方说:“郭承惑能拦住于桃在这观音庙里暂住,也算是一功,赐御酒百瓶,西域宝马两匹。”
他这道赏赐的圣旨象是在对前方的空气下达的,可郭随惑还是诚惶诚恐地谢了恩。
皇上也不理他,向前大踏着步走了。
夜凤眠跟在皇上的身后,经过郭承惑面前时,心里这个气啊,真想给他两巴掌,可又不能动手,只狠狠地盯着他,小声的说:“酒归你,把马给我送过来。”
郭承惑佞笑着:“师父说的话怎么能不听从,我一马就送过去。”
焱儿在梁上听得个真确,咯咯地笑了起来。
夜凤眠抬头看了看她,也忍不住笑了。
到了观音殿上,皇上还是诚心诚意地拜了拜,上过香,老主持送上茶点来,便退了出去。
皇上这才问夜凤眠,是不是她让娥儿去找他的。
夜凤眠拱手而立,一点也不推脱,当即就承认这是自己做的事情,只是想着皇上这样做不禁会让国家受损失,更是伤了骨肉之情。
她本以为皇上听了她的话,会雷霆大怒,可却没有想到皇上却颦起了眉头,端起那茶来轻轻的喝了一口:“你想的比联周全,联不会责怪你的。
联一直忧心,如今的皇后虽然贤德,可是一国之母的威仪却少了几分。
这若是平常百姓家也就是个贤妻了,可宫中的事情,怎么能与平常人家能比。”
夜凤眠听他说的是皇后,将嘴一闭不作声了。
皇上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有个回话,倒是瞅了瞅她。
夜凤眠这才开口:“臣是外臣,更兼尚无家室,更是不懂这些治家的道理,臣不敢妄言。”
皇上见她这样的有分寸更是笑了,只将茶放下:“虽然你是外臣,可你还与联有些交情。
这朋友之间,就不能帮忙出个主意吗?
夜凤眠瞄了他一眼,脸上掠过一丝狡黠:“臣愚钝,只知一些百姓家里的事情。
以往家父也是妻妾成群,可家里从未有过安宁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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