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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狠!
“他们在屋外准备了柴草湿炭,半夜就点火,想把不能动弹的你们给熏死。
熏死你们俩贼贱小蹄子!”
好好劈手一个耳光打过去,那大姐立即半边脸顿时紫涨,肿起老高:“你这语气可不是单纯传话那么简单啊,听你口气也怨我的很。
作为女人,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难道我当了老大,对你没好处?”
“呸!”
大姐依然很横:“你这黄毛小丫头懂什么,我们这般女人,活到这种地步,怎见得就需要你解救?你有能耐叫俺下面那点东西儿快活?”
好好怔了一怔,虽然没听懂,但扇耳光就对了。
啪!
而许廷颢就省事多了,他直接卸掉了对方手足关节还有下巴骨。
好好注意到她的手法竟然熟练的很。
安荣分心去看珝珝,自己这里就出了岔子,手里的妇人因为恐惧,还怀揣着恶意,狠命一挣,自然没能挣脱,可她碰翻了那满满一大盆,加了料的洗脚水。
好好赤着脚站在地上,离得又近,水流了一地,眨眼间漫了过来。
啊?许廷颢惊呼一声,抢上前来,一把将好好揽了,抱起。
搁在床上。
也顾不得说话,拿起那脚丫一看,脚后跟和脚趾头都沾到了。
他四下望了望,这帮土匪打了熏死人的注意,屋里一点干净的水都没有。
只得捉了床单,轻快而小心的擦。
“怎么样?”
他问。
“没事”
好好敏锐的意识到她的语调里有一丝颤抖。
萍水相逢却如此担忧自己,真是缘分。
略微有点灼热感。
她轻轻动了动脚趾,在他眼下划了个圈:“还好。”
许廷颢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拿过床头柜的花瓶递给好好。
啪的一声,花瓶粉碎,那妇人脖子一扭,血水涌出,糊了半张脸,眼看是活不成了。
好好心道咱俩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还是挺有默契。
许廷颢快速离开转了一圈,好好只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接连响起,而她再次回来,先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面色有点苍白,步子倒还很稳。
原本以为她是胆小的,现在看来挺有处变不惊的风范。
甚好。
好好有点惊讶。
然而,她还有更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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