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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则坐下来,和二丫算这次的结余。
“我一路上有的是五百文一坛子卖的、有的是四百文卖的、有的是三百文卖的。
反正总共收入是超过三十两了。
我呢,还是照三百文一坛给你,多的我打算给几个同行的分分。
毕竟这一路,他们也是因为我受了罪,还多花了钱。”
二丫忙点头:“行行!
我也不多要,我只要十五两,下剩的算您辛苦钱,以及请的车钱和路上花费。”
三叔终于真正的高兴起来,说道:“你能考虑到这些,也不枉我受的这一路的罪和埋怨。”
钱不在多少,关键是这孩子明白他这一路,不容易。
二丫送走三叔,就开始翻看那些羊毛和毛线,羊毛只有一车,毛线则有两车。
毛线有粗的、有细的、颜色也有很多种,没想到,这里的染色会有这么好。
有的很细很细,就像后世的开司米,这是干嘛用?织挂毯?不可能!
地毯?更不可能!
腰带?褡裢?女子头巾?服饰?
头晕!
摇摇头不想了!
反正草原上的这些东西用处大了去了。
二丫闻着味儿,便知道为什么这些好东西为什么不能被汉族人接受了。
羊膻味真浓,要是穿在身上再一发热,谁能忍受得了这一身的怪味?
唉!
先得处理这些羊毛和毛线的腥味。
看来,指望它们在年前赚点,是不可能的了。
二丫失望的叹了口气,便放下毛线和羊毛,一门心思的设计鞋子,只希望在鞋子上能够有所收获。
二叔家,大伯娘正在看着摆在堂屋的家具和弟媳聊天,“你说,侄媳妇的脑袋瓜子是怎么长得呀?这见都没有见过的东西,她就能想得出来。
这个还真是好看,不知怎么的吧?我看着比那些雕花的还要耐看。”
“是呢!
赵师傅说想用这个给人家打家具,还说,我们家以后要是打木器,他都不要工钱。”
“哎~!
就怕他以后没有时间帮我们家打了。”
“那倒是说不定,小虎媳妇让我按照她给的尺寸弹的被子和做的那个被套,你看了没有?”
大伯娘赶紧点头:“看了看了!
怎么那么宽?那个被套全是用的棉布,没有缎子被面会不会显寒酸啊?我看你还是问问叶子,最好有两床缎子被面的被子。
要不然,我们钱不少花,还得落叶子的埋怨。”
听大嫂这么一说,原本满怀信心的二婶也不知道该怎么弄了:“嫂子,您说怪不怪?我看过那些小虎媳妇,配的色做出来的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