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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车一前一后,开了二十分钟的路程。
我们才勉强找到环境卫生条件水平差不多的名宿。
走进民宿大院,老板娘见了我们,立即热情相迎,忙不迭接过我手上的背包,并把我们率先上了二楼。
在老板娘的介绍下,我才知道陆言为什么看中这么荒僻的地方,住这里创建孤儿院和小学,医院等一系列公益项目。
这里是距离市中心非常遥远,自驾车都要3小时的乌罗镇,靠山靠海。
而这里的村民大多数都是在外务工,留了很多留守儿童和老人。
也有不少孩子的父母几十年不回家,老人去世后,小孩就没人照顾,不是被拐卖了,就是去大城市乞讨。
我踩在吱嘎响的木梯上,看着走在前面的陆言身影被灯光拉得老长。
突然间觉得他特别的高大伟岸,有种英雄的感觉。
我对陆言的看法总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再改观。
最初,我误会他撞了我公公,仗势欺人不赔钱,看见他对孕妇的求情视若无睹,觉得他铁石心肠。
后来我重逢他,陷入他的柔情蜜语,忘记了他的冷酷,以为他是个温柔的父亲,体贴女人的丈夫。
再后来,我发现自己被利用,被伤害,我恨他,觉得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在人前的表象都是虚伪的。
他渴望功名利禄,做公益活动只是为了口碑。
现在再看,他只是一直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在追求利益的同时,也确实帮助了他人。
我这么想着,一个晃神间,我踩空楼梯,整个人的身体都因为惯性往后倾。
“啊!”
我一声尖叫。
陆言立即转身,抓住我的手腕。
而与此同时,走在我后面的秦朝明也已经伸出手,托住我的后腰。
两双男性的手都有力地支撑着我的重心,热度从他们的手掌心传递过来。
我尴尬地站直身体,惊慌失措中,对上了陆言的眼眸。
他目光有些不满,把我拽了上去,“你走前面。
上个楼梯都这样,还不如女儿机灵呢。”
我走在最前头,陆言紧跟而上,把我和秦朝明无形中分开了距离。
进了屋,陆言最先打开窗户通风,我刚要脱鞋,厚着脸皮住在隔壁客房的秦朝明突然跑了过来,站在窗外朝我说,“闻静,我和你说的事情,要不趁着陆总也在,和他说说,商量商量?”
陆言关窗的动作一下子停下来,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我,“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