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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人过来的肯定是零对不对?”
清原晟凛笑,向一旁抱手站着的降谷零。
“没错,是我。”
他一脸淡定加镇静地点头,“另外,Hiro有事问你。”
清原晟凛有些疑惑地又转头去看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神情严肃,连往日温和的笑容都收敛了几分。
他非常认真地问:“Kiyo,你为什么不待在医院?是不是讨厌医院?是不喜欢打针?还是别的什么?”
这件事可大可小,一旦认真起来就会觉得这是个大问题。
以后他们都是要当警察的,受伤在所难免,甚至会变成家常便饭。
但是如果抗拒医院,有些本来很容易就能治好的伤就会变得难以治愈。
病人不配合,医生又能有什么办法?万一有哪一天……
一想到这里,上挑凤眼的青年又严肃了几分。
黑发少年一阵头大。
他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让他们这么重视。
逃个医院而已,真的没什么大不了,他以前经常干这事。
他父亲以前是警察,准确来说,是刑警。
父亲以前也经常逃医院,还带着他一起逃,母亲从来都不会说什么,也不会说“我很担心”
之类的话,反正就是随他们去的感觉——大概是战斗民族的天性。
所以他真的没想到景光竟然会这么严肃认真地对待。
黑发少年乖乖低头认错:“不好意思,以后不会了。”
态度非常良好,简直叫人不忍心再批评下去。
诸伏景光笑了一下:“那就好。”
五个人都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结果没想到Kiyo这混小子存心就是那种“勇于认错,坚决不改”
的人——清原晟凛白天乖乖巧巧地待在医院里接受检查和治疗,晚上就来一场激动人心的医院大逃杀,然后在早上医生查房的时候偷偷溜回去装作无事发生。
你问他们怎么发现的?如果不是有一天降谷零起得了个大早打算先爬墙去医院转转、溜达溜达,根本发现不了这件事。
降谷零那天清晨进到病房,病房里冷冷清清,一点人味都没有,再把手往床上的被子下一摸,冰冰凉凉,一看就是一晚上没人躺过。
于是他就非常讲义气地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好同期们,打算来一场惊心动魄的“捉Kiyo”
的游戏。
于是名叫Kiyo的少年就在他们的精心埋伏下乖乖入网,被抓了个现行。
从此他们的警校生活就多了一项这样的定例活动:捉Kiyo。
每天都要捉。
真的,简直叫内卷王降谷零自己都怀疑人生:Kiyo这么有精力的吗?他都已经快累趴下了,Kiyo还是上蹿下跳折腾个不停。
那段生活真的鸡飞蛋打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天天为了捉个Kiyo费尽心思。
明明大家都上了同样的课,清原晟凛却仿佛不知疲倦一样,一有时间就往校外跑,翻墙翻得异常熟练,翻得非常嚣张,连教官的“罚扫澡堂”
都管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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