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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狡猾的小贼,这样都让他逃了!”
怜舟罗儿愤愤地一挥剑,一道朦胧的剑气飙出,将溪边的一块巨石切成了两片。
“果然是毫无气节!”
秦霓儿给他下了这样的评语:“毫不犹豫地扔下自己的仆人和女人,转身就跑,竟还扬言让我们帮他照顾那两个女人……这人,也太没心没肺了!”
怜舟罗儿冷冷道:“小淫贼不是说了吗?那两个女人,托我们帮着照顾,要是嫌麻烦,就杀了她们两个。
霓儿,你就去杀了她们!”
秦霓儿勉强一笑,道:“表姐,秦仁无情无义,但是咱们却不能跟他一样。
那两女子,怎么说都是秦仁的受害者,跟咱们是同仇敌忾,杀了她们岂非不美?”
怜舟罗儿道:“你的意思是?”
秦霓儿脸挂一抹残忍的微笑:“秦仁那小淫贼对那两个女人没心没肺,咱们只要好好挑拨一番,秦仁岂不是又会多出两个欲置他于死地的对头?而我看那小淫贼,虽然无耻下流,但要他动手杀女人,他怕是办不到的。
否则凭他遮天手的本事,见到我们二人何必要逃?他贪花好色,女人就是他的命门。
只要咱们两个好好调教一番那两名女子,日后就算我们逮不着秦仁,秦仁迟早也是会来找他那两个女人的。
有什么刺杀环境能够比得床呢?我也不要那两个女人杀死秦仁,只要割了他那作恶的玩意儿,也就罢了。
哦呵呵呵……秦仁好色如命,切了他的命根,那岂不是比死还难受?”
怜舟罗儿听得毛骨悚然,道:“霓儿……你这计策,也太歹毒了罢?秦仁十恶不赦不假,可是咱们找他报复,杀了他便是,何苦如此折磨人?”
秦霓儿瞟了怜舟罗儿一眼,媚笑道:“哎呀表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让他生不如死的折磨,会让你心生怜惜吗?表姐,你是不是已经对那小贼生出些许情意?你恨他,是不是因为他没有光明正大地追你,反倒是使那下流手段得了你的身子?又或者是,你责怪他不该在念着你的时候,还要污了小妹我?又或者是,他得了你我,非但不知足,反倒变本加厉,又收了这许多女子,让你心生不忿?坦白说出来罢,小妹我是不会嘲笑你的。”
怜舟罗儿一愣,俏脸儿飘一抹红晕,张口结舌地道:“霓儿……你,你这话从何说起?那小淫贼……小淫贼罪该万死……你表姐我,我,又怎会这般作贱自己,对小淫贼心生情意?”
秦霓儿嘻嘻一笑:“表姐,枉你武功凌厉,在剑道有着难得的天分,可是对人心、对己心的了解实在近乎白痴。
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想的?”
怜舟罗儿默然摇头,脸色又恢复了正常,语气也变回了那冷冰冰的调子,“表妹,莫非你又真的对人心很了解吗?别忘了,你也不过是个小姑娘。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去看看秦仁新祸害的那两个女子!”
两女说着,朝那马车处望去,只见两女仍旧躺在马车睡得正熟,而那嘴贱的车夫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哼,倒是教那车夫逃了!”
秦霓儿蛾眉倒竖,“那般嘴贱,该割了他的舌头喂狗的!
这次算是便宜了他!”
怜舟罗儿道:“那车夫不是普通人。
我们两姐妹在这边说话,但是方圆百丈内的风吹草动却也避不过我姐妹二人的双耳,没想到他竟这样无声无息地溜了,难道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两姐妹嘀咕了一阵,也就懒得多理乔伟的事了,毕竟那嘴贱车夫不是正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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