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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宾馆总经理蒋盛宴请代宇庭,两人在贵宾包厢畅饮。
蒋盛对站在一旁的服务员说:“你出去吧!
有事再叫你,”
服务微微屈身退出。
蒋盛举起酒杯:“代市长办事果断,亚利华如果不是您出面,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来!
我敬市长一杯!”
代宇庭:“有些事情不能绝对化,有人说亚利华投资七八千万,为什么只交两百万承包金?连利息都不够。
咋一听,似乎有道理,可是,基数定高了谁来呀?再说,装修几年了,马上就要更新,这笔费用不下三四百万,承包者受得了吗?”
蒋盛:“是啊是啊!
还是市长能为企业着想。
谁愿怎么说怎么说去吧!”
代宇庭:“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蒋盛:“亚利华的兴衰成败,全仗市长您的扶持。
任何情况下,您永远是这里的老大。”
代宇庭:“我并非一定要控股,这种产业与政府脱钩后,说跨就跨,我现在负责这条线,灵活性还是比实大的,比喻前面讲的更新,你可以动动脑子嘛!”
蒋盛:“是!
我会很好地策划,管不好这个家,您唯我是问。
您的红利――!”
代宇庭:“树大招风啦!
原来老方管这条线,人们传他这里有股分,那里是大股东。
我可不想背这个黑锅,先放着吧!”
蒋盛:“诶!
好的!”
代宇庭:“你把那份上报的材料,包括《合同》做好点,审计局要去做点工作。
你是个明白人,改制,有不少机会。
信托那边好些东西,不就变成国有私营了吗?”
蒋盛:“这次政企脱钩,也是机会多呀!
您的政策很灵活,金天那边得了不少路哇!”
代宇庭生气地:“你不要抵人家好不好!
一些事就是你讲他,他讲你,带出的麻烦,知道的事越多,越容易惹火烧身。
你呀!
认真赚自己的钱,不要管人家的事。”
蒋盛:“是!
自扫门前雪,嘿嘿!”
代宇庭笑道:“你脑子还是灵活,行财处长不搞,要下海。
我原想你接我的位最合适,可你死活不干。
嗯!
也许你是对的呀!”
蒋盛:“我虽说是你的死党,但我的权瘾没有钱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