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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郁彤一路讲到飞机上,最后在起飞前才挂了电话,呵呵两声,“我们没拿到郑国富股权的事已经传遍朋友圈了,刚才好几个人打电话发信息问我,是不是输给了鸿升。”
没等吴应说话,她已吐槽,“这帮人哪里是关心,明明是看热闹、看笑话。”
吴应看着她,认真道,“不是你说的吗,管他们做什么。”
“我管他们干嘛。”
季郁彤不以为意地说,“我是在想,接下来董事会,老大会怎么做。”
吴应略怔,语带迟疑,“你担心宁总会……”
话没说完就遭到季郁彤飞来的一个眼刀,“想什么呢?你这个私人助理怎么当的,我看你引咎辞职得了……”
瓦蓝的天空上,季郁彤在声色俱厉教育吴应。
碧空之下的酒店里,宁延和周奚各据客厅和卧室讲着电话。
从步行街出来没多久,两人电话微信就没停过,无一例外,全是与昨晚那场对决有关。
此刻,和周奚通话的是齐琪,“姐妹,你爆了,现在整个投行圈都在传你赢了宁神。”
一门之隔,宁延则和乔柏正在说前晚的情况,“她确实技高一筹,我输得心服口服。”
乔柏啧啧两声,“不容易啊,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有人能赢你。”
“有这么夸张吗?”
宁延没好气地问。
“有啊!”
乔柏说,“你自己回忆下,这些年,谁有本事从你手里抢走生意,还是你基本稳操胜券的情况。”
之所以周奚获胜会在业界引起轩然大波,除了宁延的声名在外,更重要的是,宁延是处在上风位,所以大家才会对逆风翻盘的周奚更倾佩。
当然,也有人揣测,会不会是宁延麻痹大意。
“外面还有人说,宁神这回是太轻敌,才会阴沟翻船。”
齐琪嗤笑一声,那些人啊,还是轻看了周奚的能力,才会把她的获胜看成侥幸。
“管他们说什么。
我又不是做给谁看,东西到手就行。”
齐琪认同地点头,“确实,有些人就是酸。
不过,我倒很想知道,你赢了宁延,他什么反应?”
风吹过纱帘,在记忆库里搜寻一圈的宁延,望着落地玻璃窗外的江景,轻轻笑了下,“好像读大学后,还真没怎么败过。”
“把怎么去掉,你就是没败过。”
乔柏纠正。
“如果是,那更好。”
宁延喃喃。
“嗯?”
乔柏一时没明白。
宁延不解释,也不打算和他深入这个话题,而是说,“你最近什么时候有空?上次推迟的局得再提上日程。”
“下个礼拜行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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