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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兄,这一套棍法你可记住了?”
李逍遥握着铁棍,神采奕奕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罗士信全神贯注地看着,眼睛都不愿意眨一下,激动地回道:“我记住了!”
李逍遥把手中的铁棍直接扔给了罗士信,道:“你来耍一遍吧!”
罗士信接过铁棍,按照李逍遥演示的棍法开始舞动手中的铁棍,棍棍生风,李逍遥微微一笑点点头,喃喃道:“罗士信不愧是‘四猛’之首,悟性极高!
相信有此棍法,他不会死于非命吧!”
李逍遥又转过头看向了在另一侧练习枪法的三人,伍云召、伍天赐、秦琼三人练习的是同一种枪法,彼此互相切磋,进步最大的乃是秦琼,看其身手完全不像是初学者,每一枪每一式使出来都有着开山裂石之力。
伍氏兄弟见秦琼从初学者不懂使枪要诀,到后面居然越来越熟练,就连使枪的伍云召都暗暗心惊,道:“他怎么会学习起来如此的快呢?难道他之前就练习过吗?”
“秦兄,你之前是否练习过枪法?”
伍云召开门见山的问道,两人均是练武出身,说话也不拐弯抹角,都是直来直去的。
“不曾练习过,为何伍兄有此一问?”
秦琼放下手中的马槊,恭敬地说道。
两人之前虽然有些误会,可是误会也已经解除,彼此也放下了心中的那点疙瘩,而且三人互相切磋,武艺不断地精进。
“伍大哥,秦兄擅使马槊。
马槊虽与枪法有所区别,可是殊途同归,一通百通。
只要秦兄掌握枪法要诀,便可以用马槊使出枪法来。
这也是为何你有此一问,只是我比较奇怪秦兄的武艺是何人所授?秦兄是出自将门吧!”
李逍遥微笑地解释道,然后疑惑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马槊是马上所用的长矛,又比矛的威力更大,造价也更高。
取上等韧木的主干,剥成粗细均匀的篾,胶合而成。
拿韧木以做弓用的柘木为最,次以桑、柞、藤,最差也得用竹子。
把细蔑用油反复浸泡。
泡得不再变形了,不再开裂,方才完成了第一步。
而这个过程耗时将近一年,一年之后,将蔑条取出,荫凉处风干数月。
然后用上等的胶漆胶合为一把粗,丈八长,外层再缠绕麻绳。
待麻绳干透,涂以生漆,裹以葛布。
干一层裹一层,直到用刀砍上去,槊杆发出金属之声,却不断不裂,如此才算合格。
然后去其首尾,截短到丈六左右。
前装精钢槊首,后安红铜槊纂。
不断调整,合格的标准是用一根麻绳吊在槊尾二尺处,整个丈八马槊可以在半空中如秤杆般两端不落不坠。
这样,武将骑在马上,才能保持槊尖向前而不费丝毫力气。
如此制造出来的槊,轻、韧、结实。
武将可直握了借马力冲锋,也可挥舞起来近战格斗。
只是整支槊要耗时三年,并且成功率仅仅有四成,因此造价高得惊人。
所以马槊一直是世家出身将领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