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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清除叙州驻军。
若遇反抗者,一律格杀勿论!”
“得令!
弟兄们,保护林帅。
保护所有地苗家乡亲——跟我冲啊!”
“冲啊!”
漫天的杀声四起,数万泸州雄师卷起阵阵尘烟,疾速冲杀过来,那明亮的刀锋在热火冷月的交相辉映下。
闪着幽幽寒光。
成自立与张群二人。
都是李泰的老部属,调教出来地泸州雄师,岂是叙州散兵游勇可比?
这一番兵威气势。
顿叫所有黑苗与叙州驻军闻风丧胆、双腿发软,他们平日里早已习惯了狐假虎威,要动起真刀来,哪是泸州水师的对手?听林帅格杀之言,谁还敢反抗,雄兵还未冲到眼前,便已有人缴了械,一人带头人人从,片刻之间便闻叮叮当当刀枪砸地,抱头求饶的哭声甚是响亮。
就这样的叙州驻军,一触即散,怎堪大用?林晚荣摇头哼了声。
周围的苗家乡亲,见数万雄师从天而降、所向披靡,顿时欢呼雀跃,这下聂大人和扎果还能翻起天吗?
那些黑苗兵士眼见连官军都投降了,顿时睁大了眼睛,无所适从地望着扎果二人,心中阵阵战栗。
“阿哥,怎么办?”
扎龙吓的双腿直颤,手中柴刀握不稳,声音都在发抖。
扎果脸色苍白,独眼中闪烁着凶光,恨恨咬牙:“既走上了这条路,那就没有后退的余地。
拼了!
黑苗的阿弟们,跟我杀啊!”
以一千敌一万,对方还是训练精良地官军,这分明就是找死。
眼望州水师那轻蔑不屑一顾地目光和他们手中寒冷的刀锋,数千黑苗兵士跟在扎果兄弟身后,双手都在颤抖。
只是他们早已众叛亲离,再也难容于苗寨,此刻除了上前送死,已无他法。
碧如紧紧握着小弟弟的手,欲言又止。
林晚荣摇头姐,你想说什么?”
圣姑脸颊一红,叹道:“黑苗也是苗人,都是我地族人!
他们虽犯了过错,却是受了扎果兄弟的引诱,怎能将他们赶尽杀绝?!
我们苗家本来就人丁稀少——”
“原来姐姐是要替他们求情,这可不是白莲圣母的风格啊!”
林晚荣听得一乐。
安碧如羞恼的白他几眼,又在他腰间狠掐了下。
“放心吧,”
林晚荣嘻嘻一笑:“我可不会胡乱杀人!
这些黑苗就交给你处置了,你想怎样都行!”
安碧如听得蓦然一喜,睁大眼睛道:“小弟弟,你说真的?”
“要再不相信我,我就给你滴蜡了!”
小弟弟满脸的色笑,拿目光在她丰满的身段上游弋。
圣姑红着脸哼了声:“什么滴蜡!
以后有了我,你可不许再看那些什么邪书!
有什么不懂的,我亲自教你——”